“将士们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费劲千辛万苦,才捣毁了实验基地,毁了扶桑人研制出来的鼠疫病菌。”
“一旦他们将病菌投放,不用他们攻进来了,你们现在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你们非但不感激这群替你们负重前行的将士,反而在这里谴责谩骂,你们还是个人吗?”
“你们看看,兄弟们断了胳膊、瞎了眼睛的,哪一个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哪一个不是我们的骄傲,你们都是畜生吗,这么对他们?”
宋忱看着身后那些伤痕累累的战士,几乎是心如刀割了,但是他没有哭,而是伸手扒下了身上的衣服。
露出了那些绷带。
靳霆枭和傅凌城他们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脱下来染了血的外衣。
所有人都看见,他们身上缠着大片雪白的绷带,绷带上已经染了血迹,伤口早已经裂开了,甚至有鲜血滴答滴答的滴了下来。
而没有缠绷带的皮肤上,伤痕清晰可见,那都是早已经愈合好的伤了,有了一定的岁月,可不管过了多久,岁月都抹平不了那些疤痕。
那是赤果果的证据啊!
傅悦君的白色中衣上,已经完全鲜红,她是姑娘,并没有像靳霆枭他们脱了衣服,只是脱了披在身上的那一件黑色外衣。
可也不需要再脱,那些伤痕都很明显,没有人是毫发无损的。
就连桑灵他们后来带去的援军,他们在为了带伤员下山的时候,不是陷入泥洼里,就是滚下山坡的,浑身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宋忱指着脸色苍白的傅悦君,字字铿锵无比,每一个字都夹杂着痛心:“她是皇城郡主,那是何等的尊贵风华,可现在呢?”
“上战场杀敌,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子弹,为了先救治伤员,她明知道自己抵抗力不如男人,却还是咬着牙硬撑着!”
“靳家少将军、傅家少将军、苏家少将军,他们大可以指挥行动,为何要亲自厮杀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