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三个人齐齐呼出了声来，下意识地上前，却忽然被薛故给拦下了。

薛故顿住脚步，阻止云端和红鸾继续前进，他紧抿薄唇道：“不，她不是主上，主上没有这等神韵，而且主上的眼睛是暗金琥珀色的。”

他不会认错的，这人纵然和佛灵一模一样，但绝不是现在的佛灵，或者，可以称之为前生……

“那她为什么……和主上一模一样？”云端淡然如水的容颜也有了诸多不解，心中泛起丝丝缕缕的波澜。

“她是佛灵，也不是佛灵。”

青灯古佛那悲天悯人的双眸，第一次有了不轻易而见的柔情和复杂：“准确的说，她是月神，名唤缥缈月，乃青灯古佛心之所爱。”

薛故眉梢紧蹙：“什么意思？”

青灯古佛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凄凉，也似苦涩：“佛宗否认青灯古佛就是佛皇帝如来，是因为帝如来虽普度众生，而半身鬼如来满身罪孽。”

“什么？”

三人齐齐色变，青灯古佛就是佛皇这一点倒是可以接受，而行事极端、满身邪佞魔气的鬼如来，是佛皇帝如来的半身？

或许如今许多神袛都认为，佛宗乃是释迦牟尼佛开创的，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真真正正的佛宗，乃是佛皇帝如来开创。

这一段历史，要比接引道人那个时代还要久远，久远到在史记中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而佛灵也曾经和他们提起过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