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衍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正值壮年，洪昊却已在做继位打算，看来这个洪武天，也多多少少算是一个悲情人物了。”

“这是报应！”洪萱萱冷厉无比地道：“这辈子坏事做尽，良心已泯，他罪有应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金衍之忽然露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笑道：“这个世上最有趣的事情，其实就是很多事情要比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更加有趣一些，很多人，也要比我们看上去的更加不同一些。”

他意味深长地说：“现实往往都是这样，无处不充满着令人意外的戏剧感，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也并非就一定是真心实意的。”

闻言，洪萱萱用力的皱起了眉头：“要么说白，要么闭嘴。”

“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该做的我们还是要继续去做，所以说不说白，其实并不重要。”

金衍之眸光深邃地睨了洪萱萱一眼，笑道：“其实洪武天刚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很赞同，想要做一个不再墨守成规的第一人，想要打破既定规则当那个吃螃蟹的第一人。”

“其中所要付出和承受的，往往都是不可想象的努力和代价，自古以来，哪个想要谋朝篡位的人不是九死一生动辄万劫不复？”

金衍之摩挲着手背，满脸笑容的说道：“你可是在做着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我现在很期待，如果洪门真出现了一个自从创立以来的第一个女门主，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

洪萱萱：“的确伟大，但我只想做伟大的事，并不想这么快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这句话让金衍之脸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他不由想起了几天前两个人开玩笑的话语，伟大的人通常都是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