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唐婉说过了，金衍之的确是近乎神明一般的存在。”薛故勾了勾菲薄唇，说起金衍之的时候，他眼角微扬，对这个人有着浓厚的兴趣。

“这是自然。”

沈令期走了过来，将切好的水果端了过来，盘腿坐下：“阿衍当年吃了许多苦，才在某种领域被称之为‘神’，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也不知道金衍之曾经经历了什么，但是他心里清楚，那一定是一段非人的过往，让金衍之一瞬间长大，跋山涉水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对于金衍之，他是骄傲的。

“能在地下世界称皇的，的确不是寻常人。”

对于这一点，薛故也很认同。

这个地下世界不是什么官方组织，而官方管不了，就算是掌握百万雄师的上位者也管不了，或者说没能力管，或者是他们根本没资格知道这个地方。

但薛故知道。

那所谓的地下世界分为两个派系，互相内斗，互相制约，内部领域绝对要比傅悦君他们想象的还要乱，薛故虽然对这方面接触的少，但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虽然是两个派系，一正一邪，一明一黑，两方首领是这样，但在他们之上，还有天地人三皇，三皇是不分任何派系的。

三皇是这个世界当中最高存在。

就像是九州还有皇帝，但皇帝还要崇拜神明一样，这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在那个领域，金衍之能一步一步登上神坛，成为三皇之一，的确是具备着非常人不可得的运气和能力。

多年来因为相互制约的关系，地下世界一直保持着一种平衡。

但这种平衡就像是一颗潜伏的爆炸装置，一旦炸开，不仅仅地下世界受到殃及，恐怕九州大地，甚至是世界范围都会打乱。

极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