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工作就把人给毒死,这样的行为未免太过疯狂,陆江铭觉得不太对劲,便试探行地问:“可是你都不认识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是就是赶走你表妹的人?再说了,你已经在川荫饭店工作,这份工作待遇并不比第一棉纺织厂差,你会因为心里憋着的一口气就毁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而且还是在自己工作的地方下毒,这么拙劣的手段只要稍微一调查就能查到,我不认为你这么愚蠢!所以,你在撒谎!说,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
他的一番话,让赵艳艳打了个激灵,她低头向下看,眼珠快速转动,很明显是要避开陆江铭的眼神。
这个异常的举动也引起了闫勇的注意,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快说,是谁指使的你?”
赵艳艳又是一惊,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有谁指使我,就是我自己做的!我对他们两个恨之入骨,就算丢了工作毁了人生,我也要毒死他们!”
面对赵艳艳的狡辩,陆江铭觉得这会儿没有新的线索,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冲着闫勇点了点头。
闫勇会意,两人出了包间。
陆江铭:“闫局长,我总觉得她是刻意将罪揽到自己身上,麻烦您派人调查一下赵艳艳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尤其是看看她跟回春堂的掌柜孙连成有什么关系,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闫勇点头,“你跟我想的一样,不过你为什么会想到回春堂,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陆江铭点头,“父亲的案子我一直在调查,但是还没有线索。我便一个一个拜访父亲的老友,终于从一位老友口中得知,当年跟我父亲一起治疗那位病人的神医,还有回春堂的孙连成。我多次找过孙神医,但是他一直不肯透露当年的真相,也不肯告知那位病人的身份,所以我便安排我的医童玲玲暗中监视孙连成和回春堂。就在前段时间,我的医童查到孙连成跟一个神秘人物有规律地接头,似乎是在谈什么生意,而且每次谈完之后,回春堂就会进购一批药材,我怀疑,他们的密谈跟药材有关。”
父亲出事那天,陆江铭正好和母亲出门,回来时父亲已经出事。
那个死去的病人也不知所踪,他当时年幼,只知道母亲江雨烟问遍了所有人,就是没有人告知母亲真相。
再后来,母亲就带着他离开了川荫镇。
但是母亲不让他从医,更不允许他靠近济世堂。
他曾经问过母亲,问父亲到底是被谁给害死的,可是母亲闭口不谈。
陆江铭总觉得母亲是在害怕些什么,他便在暗地里调查,只是找不到任何线索,他便利用江神医的身份蛰伏下来,想着有朝一日总会查到线索。
只是多年过去,依旧没有任何线索,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或许这背后的凶手背景了得,否则怎么可能只手遮天,把跟案子有关的人全部收买和威胁。
事情没有任何进展,陆江铭不想再拖下去,他决定铤而走险。
于是趁着黄大全的事情,故意在医院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试图将背后的真凶引出来。
他的这一招果然奏效,仅仅大半天的功夫,真凶就浮出了水面。
听了他的话,闫勇若有所思,他联想到近期正在办的一个案子,“最近警察局接到几起报案,报案人称在镇西街的药铺买到假药材,吃完之后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加重了病情。关于卖假药材的事,现在已经立案调查。听你这么说,或许回春堂也有卖假药的嫌疑,我会派人着重调查一下孙连成。”
说着,就安排了手下的人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