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女人盗记忆盗不全，连她的特殊体质都不知道。

花绵扯唇笑道：“万一，她没死呢？”

“那你，就帮我把她杀掉。”锦柳眸色一厉。

冰墙终归是冰所筑，散发着寒气，花绵被冷得打了个喷嚏。

花绵揉着发酸的鼻子：“你和她有很深的仇怨吗？”

“是！”锦柳清秀的脸蛋变得狰狞，血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那血肉模糊的脸着实把花绵吓了一跳。

她见过不少大场面，但这一幕还是很成功地恶心到她了。

锦柳右眼的眼角被一根木棍直直插破，脸上好几道伤口完全可以用“深可见骨”来形容。

血液顺着她的脸滴落到衣衫上，灰绿色的衣服大半都被染红了。

“我恨啊……”锦柳忽然又掩面痛哭，她的脸恢复成完好的模样。

“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背叛我……”锦柳带着哭腔说着，“我父亲与一个奴婢一夜乱性，这才有了鹿柚。

父亲不肯承认这个婢女所出的庶女，于是让她在我身边当贴身侍女伺候着。

我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把她当亲生姐妹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有的东西，我也会给她一份。”

花绵在她身侧听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之后的一天，锦柳外出，遭遇歹人，歹人轮番对她实施了暴行，而鹿柚则冷眼旁观。

锦柳的父亲找到锦柳时，鹿柚趴在半死不活的锦柳身旁，哭得肝肠寸断。

锦柳与鬼族一世家公子有婚约，三日后便是婚期，却出了这般事情，锦柳的父亲膝下没有别的适合代嫁过去的女儿，却又舍不得放弃攀上高枝的希望。

结果可想而知——鹿柚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