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瞻壑以为自己即将死于野猪的獠牙之下时,忽然听到一声震天吼:
“畜生,尔敢!”
伴随着这声响彻云霄的震天吼,
还有一个轰轰轰的声音,这是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然后朱瞻壑就看到朱瞻基骑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横向朝着成年野猪撞去。
越野摩托车空车重量在300斤左右,加上朱瞻基一百多斤的重量,合计也有四百多斤;
眼前的成年雄性野猪的重量,也有三四百斤;
但从重量上看,成年雄性野猪和载着朱瞻基的越野摩托车,不相上下。
但,越野摩托车的速度,极快!
分分钟,来到的成年野猪右侧;
而且势头不减,径直朝着成年雄性野猪的肚子撞去。
一旦撞上,成年雄性野猪,就算不死,也会被撞断脊椎骨;
但成年雄性野猪,反应很迅速;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直接停住冲向朱瞻壑的脚步,同时迅速朝着摩托车冲撞的方向,迅速扭转身体,同时奋力狂奔;
才堪堪躲过摩托车的冲撞!
朱瞻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终于获得片刻的安全。
但心头却升起浓郁的疑问:
太孙胯下的坐骑,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来不及思考,就被朱瞻基的呵斥声拉回现实:
“朱瞻壑,发什么愣!”
“你小子要是没事儿,就赶紧起开,最好找棵粗壮的大树,躲起来。”
“成年雄性野猪的杀伤力,可不是盖的,我可不敢保证能对付得了这头四百多斤的玩意儿。”
“嗯!”
朱瞻壑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局势,顾不得理会朱瞻基的呵斥,奋力挣脱出缰绳的束缚,站起身,迈开双腿,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棵大树狂奔。
“畜生,你他娘的对手,是老子!”
朱瞻壑身后,传来朱瞻基的叫骂声。
根本不用猜,一定是朱瞻壑朝着大树奔跑时,被成年野猪盯上了,想搞一波偷袭。
但被朱瞻基及时阻止了。
躲在大树后面的朱瞻壑,气喘吁吁,心有余悸,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朱瞻基和野猪。
此时,朱瞻基跨坐在摩托车上,全神贯注,注视着距离自己五米左右的成年野猪。
成年雄性野猪,依旧摆出一副冲锋的架势,喘着粗气,发出嗷嗷的嘶吼声;
双目充血,死死盯着朱瞻基;
确切的说,是死死盯着朱瞻基胯下的越野摩托车。
就这样,双方陷入了僵持;
朱瞻基不敢轻举妄动,原因有二:
其一、朱瞻基没有十足的把握,对这头硕大的成年雄性野猪一击毙命;
其二、担心进一步刺激了成年雄性野猪的兽性,它会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先杀死不远处的朱瞻壑;
就算朱瞻壑和自己不对付,但朱瞻基都不能置朱瞻壑的生死于不顾;
毕竟,朱瞻壑也姓朱!
朱家人内部的矛盾,是家务事,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就是了。
现在,朱家人,居然被一头野猪欺负,简直荒唐至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实朱瞻基完全可以开着越野摩托车朝着野猪冲撞,
在野猪躲闪的空档,丢掉摩托车,
施展上凌波微步,配合匿影藏形,
用手中的大刀,劈死野猪;
但,如此一来,自己的底牌,就会被不远处的朱瞻壑发现。
如此一来,将来或许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朱瞻基没有冲锋,而是搭弓,箭头直指前面的成年野猪;
搭弓,箭在弦上,却引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