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
朱瞻基也窝在自己的小院,整整三天;
实在太冷,不愿出去;
年关将至,也没啥可忧虑的事情,干嘛要出去呢。
在家里,有娇妻美妾陪伴,多舒服。
是的,这三天里,朱瞻基整天和冯茗湘、姬雪嫣腻在一起。
冯茗湘是大家闺秀,从小就饱读诗书,知书达礼,待人和善,性子恬然大度;
姬雪嫣虽是商户出身,但也是大户出身,从小受商贾熏陶,自然精明泼辣些;
尤其在商贾一道,更是女中豪杰,显得格外干练;
可是,一旦来到太子府,尤其在朱高炽夫妇、和冯茗湘面前,姬雪嫣总会表现的很温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所以,冯茗湘和姬雪嫣相处的还算融洽。
朱瞻基也乐得看到二女和睦相处。
他很期待有一天,能和二人,一起大被同眠,疯他个天昏地暗;
可是,不论他如何循序善诱,巧言令色,二女都会无情的拒接;
要么我陪你;
要么她陪你;
想让我们一起陪你,别说没门,就连窗户都没有!
吃了无数闭门羹的皇太孙,只好暂时打消了自己的美好梦想。
“好无聊啊,好无聊,儿子啊,你们快从你们妈妈的肚子里爬出来吧,陪你爹我聊聊天!”
朱瞻基百无聊赖的哀怨,惹得二女咯咯大笑。
“太孙,听雪嫣说你很会写歌,《女人花》《爱江山更爱美人》《爱的奉献》都出自你手?”
冯茗湘手中拿着一叠纸,笑盈盈的问道。
“而据说这三首歌,都是为百花楼小凤仙写的;”
“臣妾还听说,如今在这三大楼,《女人花》《爱江山更爱美人》可是很多文人墨客必点的曲目,久唱不衰!”
“嘎?信手涂鸦,信手涂鸦,难登大雅之堂!”
朱瞻基赶紧无比谦虚的说道,心说女人啊,一旦吃起醋来,那是很可怕的事情;
怀孕的女人,吃起醋来,可怕程度要翻倍;
两个怀孕的女人,一起吃起醋来,可怕程度要翻十倍!
眼望着二女不怀好意的目光,朱瞻基后背直冒冷汗,莫非今晚又不让俺上床?
“太孙妃,咱们的太孙啊,宁愿给百花楼的风尘女子写歌,都不愿给咱们写歌,咱们啊,在太子心中,压根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哎,苦命的人啊!”
姬雪嫣一脸幽怨,还不忘怂恿冯茗湘。
“是呀,咱们姐妹求着让太孙写歌,太孙每次都是推三阻四,从来没有写过,哎,咱们连百花楼的姑娘都比不上啊!”
冯茗湘也跟着哀叹,一脸幽怨。
“湘湘,你跟着雪嫣咋不学好,光学坏呢?你可是大家闺秀,说话要讲文明,怎么能轻贱自己,和百花楼的女子比较!”
朱瞻基想借此机会,转移话题。
可是,注定徒劳。
“太孙,反正你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必须给我们每人写一首歌,而且还得是好听的歌;否则,哼!”
“是的,太孙,一人一首,今天必须写好,还得好听,否则,哼哼!”
冯茗湘和姬雪嫣一唱一和,同仇敌忾。
“娘子啊,这也太难为你家男人了吧,写一首,行不行?”
其实写歌,对朱瞻基来说,轻而易举,因为他大脑中存储的二十一世纪的歌,千千万;
就算记不清,还可以借助润大发超市,这个无敌BUG不是;
可是,朱瞻基不想太招摇,更不想让二女养成习惯,三句话不合,就央求自己写歌;
那以后的日子,咋过?
可是,为了实现大被同眠的伟大梦想,朱瞻基决定豁出去了,写就写,说怕谁。
但写之前,但把条件谈好,否则岂不是亏大发了。
“不行,必须两首!”
“如果我写好了两首好听的歌,今晚咱们一起,嘿嘿嘿,咋样?”
朱瞻基赶忙说出自己龌龊的想法。
“无耻!”
“龌龊!”
“哎,二位的意思是没得谈?”
“你先写出来!”
“对,先写出来,别的再说!”
二女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