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

慕卿卿从口袋里抽出几张钞票，顺着只有笔记本电脑大小的视窗扔了进去，“别浪费我的时间，见没见过！”

老大爷回身瞄了一眼地上，脸上阴恻恻的面容立即转晴，清了清喉咙，将挂在脖颈处的老花镜戴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慕卿卿递过来的照片。像是这样长相清丽出众的女孩子，总是能够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即便是眼花的老大爷也不例外。

“我见过她，刚刚她跟我说过话，所以我是有些印象的！”老大爷的语气立刻和缓了下来，虽然不是嬉皮笑脸，可态度的转变却仍旧让慕卿卿觉得不屑。到底不管走到哪里，敲门砖都是钞票最管用。

也不知道这究竟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担忧。

“她跟你说什么了？”慕卿卿急不可耐的问道，语气焦急。

老大爷推了推不停从鼻梁上往下滑的老花镜，淡然的说道，“她应该是来找杨明律师的，不过杨律师是上个月刚刚搬过来的，一楼大厅的指示牌还没来得及更换，所以她自然是不知道杨律师的办公室在几楼的，所以过来问我。”

“杨明律师？”慕卿卿眉心紧皱，重复着念了两遍律师的名字，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名。不过慕卿卿却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脑海飞速的旋转着，终于思绪在穿梭会五年前的时候，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的脸渐渐浮现出来。

随即，慕卿卿仍旧焦急的问道，“那个女孩子呢？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有没有说过她来找杨明律师干什么？”

“哈哈，找律师能干什么，当然是打官司了！”

老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衣角擦拭着眼镜镜片，“不过我没看到那个女孩子下来，应该还在楼上。”

慕卿卿听到白小溪就在这栋大厦里面，不由得心中落下了一块石头，她多怕自己会扑了个空，于是追问道，“杨明律师在几楼办公？”

“这个...如果你要是没有预约的话，我是不能随便让陌生人进去的，你也知道这不合规矩的......”老大爷贼眉鼠眼的说着，还不停的瞄着慕卿卿手里掐着的钱夹。

慕卿卿会意，又是一个趁机勒索的鼠辈之民，不过她倒是喜欢这种人，因为在这个社会上，最容易做成的事就是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再加上这栋大厦是封闭式大厦，需要识别访客条码进入，而且足足有三十七层之高，前后加上地库有八个出口，想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慕卿卿扯了扯嘴角，又拿出几张钞票，毫不客气的扔在了老大爷的身上，“快说，我赶时间！”

“嘿嘿，好好好，姑娘真是个爽快的人，跟你找的这个丫头一样，都是大方的人！”看样子，白小溪也是给了些好处才溜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