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战阵的围杀能力,所有的元气被战阵之中的士兵给吸取进上空的元气团之中,均衡分配到每一个士兵的身上。
而且这个地元阵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防御性战阵,给每一个士兵都提高了防御,围杀之人所用的武学招式,只要运用到元气,所产生的杀伤力必然会分摊到所有士兵的身上。
华雄一下子就陷入了苦战之中,根本就杀不出去,即便侥幸劈死了哪一个士兵,外圈的士兵很快就补了上去。
要不是华雄有罡气护体,估计已经被捅成马蜂窝了内圈的人起码有几十上百个,刺过来的长枪太大了,实在无法一一格挡下去,罡气护体也是不断的消耗他体内的元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华雄积蓄起所有的力量,骤然爆炸开来,爆吼一声,声若雷霆,“万丈绝!”
狂暴的元气笼罩着华雄,让他看起来像是在红色火焰之中燃烧一样,奋力横扫出一刀,几百丈之大的红色光刃轰向周围的士兵。
华雄用完此招,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瞬间抽空了他体内的元气。
可惜的是,即便华雄拼尽了全力,仍然没有破开地元阵,如汹涌的河水撞在了高山之上,被硬生生的挡住了。
内圈的士兵们尽皆遭受重创,宛若一大批断了线的风筝,被轰得倒飞而出。
“给我补上去砍死他,别让他出来。”桥蕤急忙暴喝吩咐,外圈的士兵不管不顾的就补了上去,根本不在乎刚才飞出去那批战友的死活,军令放在第一位,说是军令如山也不为过。
华雄奋力的阻挡着周围士兵的刺杀,打得越来越疲惫,心中不由得在大骂:“孙观,你他娘的再不来,老子就真的得把命交代在这了。”
这地元阵提高的是所有士兵的防御,并不是攻击力,所以这些士兵的攻击力仍然比较低,但耐不住以数量取胜,俗话说得好,质量不足,数量补之。
“子健莫慌,我来助你。”远处传来一声大喝,领着五千虎翼军来到,正是华雄的副将孙观。
孙观这家伙是他在打泰山贼的时候收下的副将,华雄也是有着一些顶尖武将的臭毛病,就是有些自大,不然他也不会让孙观领兵冲杀,他自己则是单枪匹马到处屠杀,只不过没想到这次居然差点栽了个大跟头。
“给我结成虎翼阵,掩杀过去,把将军救出来。”孙观拔出了大刀,在虎翼军的正中间,带头冲锋。
五千虎翼军也迅速变化了阵营,两边布满了擅长防御的士兵,中间擅长冲锋的士兵,五千人体内元气升空,变成了一头背生双翼的大老虎,这可是虎翼阵的军魂,威力比地元阵强太多了,能攻能防。
“总算来了。”华雄松了一口气,再不来的话,他真的撑不住太久,估计该凉还得凉。
五千虎翼军在孙观的带领下,中间的士兵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刀,狠狠的刺穿了由八千兵马组成的地元阵,两翼的士兵没有中间那群士兵那么猛,但也凭借着远胜于在地元阵的防御力,那桥蕤的兵马往两边推开,分散起阵型。
上空的双翼大老虎,狠狠地咬在了土黄色的土堆之上,地元阵瞬间破碎,那一群士兵的阵型也被切割,无法在形成围杀。
孙观率兵杀到了华雄的近前,冲在最前面的他砍杀了不少的士兵,浑身的鲜血,看起来颇为的勇烈。
“将军,现在怎么办?”孙观扫了一眼周围正在厮杀的士兵们,大声的问道。
“仲台,你再不来,我可真的得被桥蕤给阴死了。”华雄说了一句,然后目露狠光的看向桥蕤,杀气腾腾的高声喝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冲杀过去,斩桥蕤者,重重有赏!”
在军队后方的桥蕤听到这句话,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拔马就走,同时大喝道,“撤退撤退,撤住平舆。”
桥蕤军边打边撤,被虎翼军杀得那叫一个惨,丢盔卸甲瞎几把乱跑的士兵到处都是,南北街道上的躺着一大堆的尸体,横七竖八,一眼望去满是凄凉之景。
桥蕤率先冲了城门,出城门的时候不忘记吩咐了一个传令兵说道,“你去通知雷将军,让他到处放火,辎重物资能烧就烧,然后尽快逃走吧!”
桥蕤他成功的逃掉了,华雄没有追到他,只能无奈的返回平舆,打杀平舆兵马,该杀就杀,除了一些投降的除外。
桥蕤口中的雷将军就是雷薄,两人是一同把手平舆的,不过可惜的是,传令兵还没有把消息传给雷薄呢!
雷薄就被泰山另一支兵马所击溃,于禁斩雷薄于马下,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还是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