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其实古代的妾和自己男人之间也并不是婚姻关系，而是主仆关系，如果想解除关系的话，那任何手续都是不用办理的，甚至可以直接将自己的小妾送人。

那么现代呢？其实妾和现代的小三什么的那就是一回事！和当事男人也都不是婚姻关系，也都不受法律保护，甚至诞生下的孩子继承权都是问题。

古今其实没啥太大变化，这也是人性的一种表现吧。

“那么，那位归海兄弟呢？他就是相公你的……恩，那，那个男，男……”

“男啥？”陆言莫名其妙的看着囚牛，不知道她准备说点啥。

结果囚牛坑吭吃吃的总算憋出一句来：“男宠？”

“噗嗤！”陆言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啊，这咋啥话都敢往外招呼呢？太猛了吧？莫非囚牛还是个腐女？

囚牛脸蛋儿红红的：“相公你也不用在意，我能理解的，皇子乔就有不少男宠养在府邸内，也不影响他和女子们……”

“影响！绝对特么的影响！”陆言急眼了啊：“我不是那种人！我对男人也没有任何兴趣！我和归海潮只是……”

是啊，他和归海潮只是什么呢？陆言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真的只是朋友？别闹了，陆言也骗不了自己的，归海潮对他超乎寻常的关心他又不傻，当然能够感觉得到的。

关键是他对归海潮也是如此，如果归海潮挨了欺负了，或者有危险了，那他是真的会玩命的。

这真的只是友情？

可，可特么不是友情又能是啥？陆言自己都茫然了，然而最最让他茫然的是，他竟然还并不反感自己和归海潮这样诡异的关系。

比如刚才归海潮直接扑到他怀里，他就只有满心喜悦，而没觉得半点膈应。

这特么要是换个其他男人朝自己怀里扑，就算是林宇卿那样的角色大美人儿，他也早就伸拳头揍的他满那袋包了吧！

这……莫非自己真的弯了？

陆言惊恐了啊。

事实上陆言根本就没弯，他之所以能对归海潮一直抱有异常的好感，其实是因为对于人类灵魂波动异常敏锐的他，早就看出来归海潮其实是个女子了。

只是他只是本能上知道她是个女子，理智可不清楚。

毕竟考入迦南学院的时候，他是亲眼见到过归海潮衣衫破裂的男人样子的，这就导致了陆言理智和本能的互相冲突，甚至让他不少次幻觉或者梦境之中都出现了无比荒唐的画面，还把他自己也吓了个半死。

别扭啊，纠结呀。

“相公，天色不早了，奴家伺候相公你更衣吧？”囚牛似乎并不大在乎这事，也不想纠结于这事，只是小野猫一样翻身压在了陆言身上，伸出手就去给陆言解衣。

陆言有点傻眼，更衣？更什么衣？他们又不准备再出去了，更衣做啥？但很快他就从囚牛的表情上明白了她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