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洗完头后,起身道“走吧,我们进屋。”阿帅跟着女子进入了房屋,堂屋的摆设比较简单,一张四人桌,一些靠背椅子,旁边是厨房。
女子道“楼上是两间卧室,走吧,一人一间”,阿帅跟着上楼,楼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不像水泥楼梯那么硬,还带有一些弹力。阿帅住在楼梯口第一间,女子去邻二间。卧室的摆设比较复古,老式木床,老式衣柜,一张桌子,几条凳子。阿帅好奇地打开了衣柜看了看,里面放着一些叠得很整齐的衣物,用手摸了摸,比布要硬,还挺光滑,像那种广告打印纸的感觉。
这么美丽的女孩,闺房是什么样子的呢?蹑手蹑脚的走出自己的卧室,来到旁边卧室的窗外,窗子没有关严实,有条缝,透过缝看着里面的情况,摆设差不多,但多了一个梳妆台,只见女子对着梳妆台梳头发,一直梳一直梳,阿帅看了半,奇怪了,头发怎么越梳反而越乱,谁知女子一下把自己的头扭下来,拿在手里梳,阿帅被彻底吓疯了,尿液情不自禁流了出来,只见女子把手中的头转过来,对着阿帅道“怎么还不睡呢?”,没等其把话完,阿帅“妈呀”一声尖叫,从楼梯滚了下来,往外面冲出去,一路狂奔,上气不接下气。
确实跑不动了,停了下来,大喘粗气,这时前面出现了几栋房屋,其中一栋亮着灯,另外的一片漆黑。一看手机,凌晨1点半,心想“******,几栋房子,总不可能还是鬼吧”,于是朝着亮灯的房子走去,只见里面有四个男人在打牌,旁边几个女人和孩在观看,这些人打牌很安静,都不话,一脸严肃,孩也是安静的呆着。“妈的,这么多人,这下不怕了,”轻轻一推,门开了,没有锁,阿帅走了进去,众人看了他一眼后,都没有理他,继续打牌观看。阿帅也站在旁边看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突然其中一个男子抬头问道“你在这里干嘛?”阿飞也瞟了他一眼,这个人穿着白衬衣,留着“发哥”的后梳头,毫无表情。
“我在这里看你们打牌。”
“我们打牌你看什么?”
“实不相瞒,现在太晚了,我害怕,不敢走了。”
“大男人怕什么?”
“刚才我在河边看到个女鬼,她居然把脑袋拧下来梳头。”
“那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能扭下脑袋打牌呢。”只见这些人一个个把脑袋拿下来,漏出诡异的笑容。阿帅彻底奔溃了,用手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突然想起阿飞给的塑料袋,赶紧从行李包拿出来,是个桃木雕的貔貅,紧紧攥在手中,听到几声尖叫,灯忽然灭了,周围一片寂静。阿帅疲惫不堪、心力憔悴、昏昏欲睡,原地直接瘫软下去。
第二,阿飞睡到了十点才起,给阿帅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子,搞什么鬼,居然不接电话,没出什么事吧?”阿飞想着想着,继续拨通电话,连续打了好几通,终于接了。
“阿帅,啥情况,没事吧,在哪呢?”
但听电话那头“咿呀”了半道“这是哪啊?”,接着一声尖叫,“妈的,这时啥地方。”
“你在哪,告诉我地方?”
“我在外面睡着了。”
阿飞估计有些蹊跷,连忙起床,和镇上几个同学抄路往阿帅家走去。
阿帅挂羚话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的空间里,有些光亮透了进来,看不清楚是什么地方,打开手机电筒一看,又“妈呀”一声叫了出来,只见自己躺在一副棺材里面,旁边还有一堆白骨,再仔细一看,那个貔貅木雕正好卡在棺材盖上,才让外面的光亮照了进来。
阿帅使尽力气推开棺材盖,爬了出来,把貔貅拿在手上,往四周看去,周围一片荒凉,到处是土堆、杂草,旁边有几座坟包,回头一看,睡了一晚的棺材一半露在了野外,估计是被盗墓的挖出来了。
这里怎么没路了?这些年没走过的路,如今有些陌生,阿帅往外面走去,走了几百米,回到了河边,看到了昨晚女子洗头的青石踏板,再往旁边看去,根本没有房子,不过有一堆被烧黑的竹架,走近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个没烧干净的纸屋。
一会功夫,阿飞和另外三名同学沿河找了过来,看到了正在发呆的阿帅。
“阿帅,你没事吧?”
阿帅抬头看到几人过来了,十分激动,立即冲过去和大家逐一拥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