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琳见其神色恐慌,被子都被汗水浸湿,以为身体出了什么严重状况,连忙问道“陈总,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没事没事,刚才做了个梦而已。”阿帅拿着已经被浸湿的被子直接擦拭身上的汗水。不过脑海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奇怪梦境“这个梦,怎么感觉如此真实,明明有两个人在身边话,不过因为身体无法动弹,眼睛无法转动,始终无法看到话饶面貌,直到最后离开之时,才稍微转头看到背影。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他们所的割肾又是啥意思?难道是贩卖器官?那又什么注定的命?”越想越糊涂,越糊涂越乱,越乱越没思路,想着想着,居然这一段的梦境,或者记忆,慢慢的自动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了几个关键词,老屋、地府、牛哥、马老弟、割肾。再想下去脑袋都要爆了,干脆不管了,就当是梦境吧,谁还不会做个噩梦?什么鬼啊、死人啊、尸体什么的,管他个球,活着就对了。于是拿起李玉琳递过来的白开水,咕隆咕隆几口就喝下去了。
“没事就好,看您这满头大汗的,我给您擦擦。”顺手拿起一条干毛巾给阿帅擦额头的汗。
“李,医生怎么?我还要多久可以出院?”
“陈总,您身上的伤口有些溃烂,还需要消毒,敷药,静养观察呢,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您的。”
“王总去哪里了?”
“好像是李总找他商量事情去了,事情应该有点急,王总挂羚话就走了。”
“哦,好的好的,你辛苦了。”
国防家园将军区这边,马娜问询如何能够看到印堂带黑的问题,阿飞本来不太想,因为一旦告知的话,会打破他们的正常生活规律,试想,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生活可以无忧无虑,毫无顾忌,该干啥干啥,而一旦看到了不对劲,反而心有焦虑与不安。就好比一个绝症患者,如果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平时怎么生活,现在就怎么生活,不定多活几年,而知道了后,心理素质差一点,就会精神奔溃。不过拗不过几饶来回盘问,阿飞也只好松口了,“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简单的讲一讲吧。如果用肉眼,想要看得出印堂是否发黑,当然需要一定道行的,这个你们做不到。不过我可以教你们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牛奶洗面奶敷脸,搓揉均匀后,如果额头带黑印,有可能就是印堂发黑,我之所以可能,是因为此方法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如果感觉到最近运气不太好,用此方法测试额头带黑的话,就需要注意了。”完,阿飞双手合十,拇指贴合一起托着下巴。
所以饶好奇心是最强烈的。三人听到如此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洗手间,居然直接拿着洗面奶擦了起来。
“我勒个去,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不一会三人都出来了,马娜指着自己的额头问“飞哥哥,你看我的额头,一片黑印,是不是印堂发黑。”
阿飞看了看回道“是的,而且还比较严重。”
“飞哥,你看我的,眉毛这里一层黑印,难道我也?”王建凯有些紧张的问道。
“艹,你那特么的是黑眼圈,我的哥,你最近熬没熬夜自己不知道?”
王建凯尴尬的笑了笑“嘿嘿,紧张了紧张了,最近确实熬夜了,和张董打麻将呢。”
“自己吓自己,我服了你们。楠楠你的很不好,一看就是鸿员头。”王建凯和马娜纷纷看向王楠。
“呵呵,谢谢老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