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灯劝慰他说：“没到最后一步，你不用害羞的。”

顾瑾还是不说话。

陆灯又说：“你再不说话，那我重复一遍昨晚的过程，你把你——”

“闭嘴！”

陆灯不再逗他了，笑了两声，提着衣服出了办公室。

没想到迎面碰上了宁萱萱。

陆灯：“……宁小姐，您好。”她尴尬地笑了声。

宁萱萱看到她同样怔了一下：“你怎么提着这么多东西？”

陆灯回说：“我去跟顾瑾出去买衣服了。”

宁萱萱看着她买的那件红礼服，叹了口气。

陆灯：“……”

“宁小姐来这里做什么？”陆灯看了一眼办公室闭上的门，“顾瑾他刚开始工作，恐怕不能跟你见面。”

“我不是来见他的。”宁萱萱说，“我是来找梁特助的，有份文件要交给他。”

陆灯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宝蓝色女士西装：“宁小姐在顾氏工作？”

“不是，我在圣堂中医当销售，公司跟顾氏有合作，又离得近，我把文件直接送过来。”

圣堂中医这个名字真耳熟。

陆灯笑了下：“那恭喜宁小姐，终于有工作了。”

宁萱萱摆手：“过几天是顾老爷子七十大寿，我们公司也发了邀请函，你也会去吧？”

陆灯点头。

宁萱萱想了想：“如果你觉得跟顾瑾在一起很辛苦的话，可以试着离婚，我可以尽量帮你。”

陆灯都有点愧疚了，她回味了一下昨晚，羞涩的笑了一下：“多谢宁小姐的好意，我觉得我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