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中侍,后宫私会男子可是重罪,你可知罪。”
犹如幻听一样,何悦觉得穆池说的话犹如幻听一样,然眼前的人和身边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臣侍不知良臣说的是何意?”何悦稳住阵脚,不慌『乱』的回道。
“不知,本君询问赵下侍得知你前日夜下私会男子,还做出苟且之事,你且怎么解释。”穆池拍桌子怒道。
何悦哪里想到这件事会被良臣知道,本来想着回去想想如何解决这件事,结果被发现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侧头不懂的看着赵贺,问:“赵下侍,你说本君私会男子,甚至苟且之事,那请问赵下侍可有证据。”
“我亲眼看见还有假,不仅我看见,燕儿也看见了,对吧,燕儿。”赵贺慌忙的问身边自己的婢女。
何悦冷讽,蹲下问全身哆嗦厉害的燕儿,“燕儿,你真的看见伴君私会男子,并且还做出苟且之事。”这句并且吓得燕儿丢了魂不停扣头道:“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赵贺难以置信的吼道:“燕儿……你怎么能背叛我,明明你也看见悦中侍他……”
燕儿脸『色』惨白的抬头,看着冷若冰霜的良臣,惊栗转头看着自家主子,道:“当时周围太黑,奴婢夜盲,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请良臣明察。”
“这么说这件事是子虚乌有了。”穆池提高音调,燕儿害怕哆嗦不答,何悦皱了皱眉,只有赵贺慌『乱』的喊道:“良臣,鄙人以『性』命担保,悦中侍真的私会他人,并且做出苟且之事。”
“先不说私会他人,你说本君做出苟且之事,那赵下侍倒是说说当日本君如何苟且了。”彩霞瞅了瞅微笑的何悦,再余光瞄了眼跪在地上的赵贺,轻笑同时暗骂一句愚笨之人。
赵贺根本就回答不出,因为那夜他只看到一个黑影,并没有看清对方在做什么,去找何悦也是出于疑『惑』,谁料到对方真如他所想,才走了这么一通威胁。本想着能顺利爬上高位,却被反咬一口,迫于无奈只好去找慧臣禀报,却没想到半路被良臣拦住,良臣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苛刻,也是最秉持公道,连华臣都没则,落入这人之手不就自食其果。
“赵下侍是答不出还是不知。”穆池拍桌怒火问道。
“鄙人,鄙人当时看见悦中侍和那男子勾肩搭背,亲,亲……”
“吞吞吐吐一看就是谎言,还请良臣明察。”何悦请安道。
赵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穆池,目光冰冷犹如利剑,无情冰冷,吓得赵贺跪下求饶道:“鄙人无知,鄙人知罪,求良臣饶命。”赵贺的坦言让何悦松了一口气,不过看见穆池那冰冷的面孔,还是不安心,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穆池向旁边的奴才使眼『色』,奴才立即明白,唤道:“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听后发落。”
进来的奴才吓得赵贺和燕儿哭诉求饶:“良臣饶命,良臣饶命啊,鄙人/奴婢知错了……”拖出去的赵贺和燕儿很快没有哭诉求饶的声音,何悦收回视线,看向穆池,这才发现殿内的宫女、奴才早已不在,只剩下他和穆池以及彩霞。
“悦中侍。”
“臣侍在。”何悦上前请安道。
穆池上前给了何悦一记耳光,何悦脚下踉跄,彩霞上前扶住,何悦挥了挥手,彩霞退后,何悦站直身体,听到穆池道:“这耳光是个教训,也是一个掩饰。”
何悦捂着脸,不太明白看着穆池,穆池目光严峻,道:“今日这事若被上官雪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何悦不用想也知道,那个讨厌他的上官雪怎么可能放下如此好的机会。
“本君不知你做什么,也不想去知道你做什么,既然贵为皇上的男侍,就要谨言慎行,不要落他人话柄,你是聪明人知道本君在说什么。”
“……”
“赵贺的事情本君就交给你处理,聪明的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何悦心颤,抬头看着一只都没变过脸『色』的穆池,对着那双比冰寒深处的冰水还要冷的黑眸,本能的低头道:“臣侍谨记良臣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