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也听皇上说了,悦上侍选了绯纻舞舞曲,不过这绯纻舞可不是简单就能舞动,悦上侍来此找本君可见有信心跳好此舞。”
他能说他其实很不想来的吗?如果不是为了能拿到金元宝,他才不会来此学什么跳舞呢?轻吐一口气,何悦笑意再次弯腰行礼,“何悦定不负太侍所望。”
“好,能有此气魄也见皇上没看走眼。”何悦『露』出不懂神情,尉迟沁笑了笑,起身走向何悦并拉着对方手臂,『露』出刚才与之不同的笑容,“跟本君走吧!”
何悦心颤一下,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位太侍不简单,而且感觉自己未来日次很是辛苦,有种大难领头的感觉。不过也正如何悦所料,他本以为很简单的舞,他能够跳出来的舞,没想到如此困难,光是第一天,何悦就体会到跳舞之人的痛苦。
瑜伽知道吗?让一个不是舞者之人第一次练就瑜伽,简直就是活受罪,痛苦的表现。何悦体会到压腿的痛苦,金鸡独立、抬腿挂着两个石头不动的痛苦,还有弯腰、倒立,一整套下来,何悦累瘫在地,第一次体会到手脚不是自己的感觉。
“主子,没事吧!”
何悦喘息着,无力说道:“梓玉,我好累。”
梓玉抿嘴笑了几声,拿出丝巾给何悦擦了擦额头汗水,随即扶着何悦慢慢站起身。
尉迟沁上前将两把短剑递给何悦,在何悦震惊表情下严重打击对方说道:“舞才开始。”
“不要啊……”何悦惊恐吼声没人能听见,只能继续悲剧的在舞曲地狱折磨。
夜晚,何悦沐浴之后立马躺在床上,全身酸痛的让何悦根本无法动弹,何悦心想现在就是给他一千两黄金他都不会动,这种痛苦太他妈不是人干的了。
“唉……”
“好好的叹气做什么?”
何悦瞪大双眼,一脸惊恐看着冷亦轩几秒,随后惊叫的吼道:“你怎么在这里,话说你怎么进来的,你……”
冷亦轩立即捂住何悦的嘴,“嘘,悦不想让人都听见吧!”
瞳孔继续放大,这混蛋的意思是偷偷溜进来的,喂,谁给你的权利,话说,你是不是要经过主人同意才能进来啊!跟个贼似的,大半夜跑来准没好事。何悦那脸上说着他是坏人的表情太过明显,瞬间让冷亦轩笑出声,何悦怒了,瞪着对方吼道:“你笑什么?”
“悦也有如此可爱之面。”冷亦轩宠溺的『摸』了『摸』何悦的头。
何悦想要伸手打掉对方的手,可刚一抬那刺骨般的肌肉痛是怎么回事,立马欲哭无泪的抱怨道:“好痛,我不跳了,大不了就丢脸,被人笑话,这简直不是人干的。”
冷亦轩知道何悦在抱怨什么,嘴唇扬了扬,温柔说道:“好了,刚开始是如此,等悦适应了就不会了。”又不是你去跳你当然会这么说了,哼。那脸上好像就写着这句话一样,冷亦轩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低头轻轻吻了吻何悦额头,耳边低声道:“我帮悦『揉』『揉』就不会痛了。”
你『揉』就『揉』嘛!没事趴在人家耳朵边说什么,可恶的混蛋。虽然心里这般抱怨,但是脸上还是很不给力的红晕了,眼睛瞪了对方一眼,何悦闭着眼睛享受着冷亦轩的『揉』捏,慢慢的,在疼痛中何悦睡了过去。
第二天,何悦简直是不想从床上起来,如果不是梓玉一直拖、叫嚷,何悦打死都不起。穿衣洗漱,简单吃食,继续出宫去太侍府学舞。早起晚归,来来回回几天,何悦总算是身体不酸痛了,舞曲也算是能舞上一二了,虽然和一整套比起来还差了许多。
“今日就到这吧!”何悦看了看天空,太阳还高挂,完全不懂尉迟沁为何会说结束了。
尉迟沁笑了笑,将短剑递给身旁的小桂,面『色』严肃道:“何悦,你随本君来,本君有话要和你说。”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了,何悦不懂,但是又不敢反驳,乖乖的跟着尉迟沁进屋,进屋后,尉迟沁拉着何悦坐下,并道:“几日下来,本君到是挺喜欢你这孩子的,活泼开朗,聪慧灵敏,不过,何悦,你现在宫中生活,有些事不用本君讲明你应知晓。”
何悦转了转眼珠,恍然大悟,“太侍是说……”
尉迟沁笑了笑并没说出,随后喝了口茶眼神犀利道:“在宫里生活几十年,这勾心斗角的戏码本君是看多了,一点点不好都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何悦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尉迟沁笑了笑,“本君想同你说这些是让你不要成为众矢之的之人。”
不成为众人的靶子,这能做到?何悦『露』出不开心表情,尉迟沁便和他说道:“后宫礼则故而礼则是因礼这字,不学礼,无以立。”
“太侍是让我学好宫规礼教。”
尉迟沁对何悦聪明满意的点了点头,“趁此机会,本君教你如何不成为众矢之的。”
只要学好规矩,就不被人找麻烦,有这么好的效果,何悦觉得不可信,可是又没办法拒绝尉迟沁,笑意行礼道:“何悦谢太侍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