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怡当然明白上官雪这不满的口气背后意思,立即闭嘴看着何悦从她身边走过。
何悦先是看了一眼慕容栢,随后又在跪在地上的绿儿及发抖的奴才面前停留了一会,然后看了一眼梓玉,梓玉在何悦回头看向李太医之后悄悄溜走。
“李太医可知道慕容中侍中的是什么毒?”
“慕容中侍中的毒乃是玄明国最常见的鼠毒。”
“鼠毒,你是说专给老鼠吃的毒*『药』!”
“是的,此毒一般寻常人家都是用来毒鼠虫,但是也会有人用在人身上,为的就是让此人痴傻。”
听见痴傻何悦就明白自己把这鼠毒想错了,还以为是和他所知道的的老鼠『药』是一个意思。
“李太医,你是说痴傻,是说吃过鼠毒的人都会变痴傻?”赵瑜开口问道。
“臣不曾见过,只是听闻民间有这种病疫。”
“那慕容中侍……”
“悦卿请放心,慕容中侍中的鼠毒是最为常见的鼠毒,这类鼠毒不会致人『性』命,只会让人呕吐、乏力几日,且因慕容中侍中的毒分量少,两幅汤『药』下去即可治愈。”
分量少,鼠毒……何悦勾起笑容,再次问道:“李太医,这重了鼠毒之人即使吃的分量少,是不是也要五日之后才发作。”
这下众人算是明白何悦的意思了,没错,如果这中毒不需要五日,那么这下毒之事完全就和何悦没有关系。
“何悦,你竟敢要挟别人。”
何悦不爽的看向叶谷易,“要挟,慧臣,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不过是好奇提问几句,怎么就成了要挟。”
“慧臣,注意你措辞。”上官雪冷眼说完继续看向李太医,这时的李太医弯腰回道:“回禀悦卿,这鼠毒之所以叫鼠毒就是要迅速见效,才能将鼠虫一网打尽,即使用量少,也不会超过两天。”
“李太医,你确定!”
“夕嫔娘娘,老臣愿用『性』命担保,而且老臣也不认为此事是悦卿主子所谓。”
上官雪看向李太医,“李太医,此话怎讲?”
“回禀慧臣,老臣三日之前给慕容中侍会诊过,当时确认是风寒,并且还开了汤『药』服用。”
“没错,没错,禀华臣,主子真正呕吐之日正是昨日开始的,之前只有小小的咳嗽。”绿儿也出来说话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其实也更加证明了一点,何悦是无辜的。
叶谷易和蒋怡的面『色』很难看,本来这件事已经证明了何悦的罪,竟然让何悦搬回来了,怎么能不生气,而当时指正何悦的奴才正在全身发抖,怎么看都知道是在心虚。
“臣妾愿以为悦卿作证。”
郑佳嬛进屋再次让事情变得对何悦有力起来,郑佳嬛向华臣请安后才说道:“华臣,臣妾五日前是同慕容中侍一同拜访了悦卿,离开时,臣妾还亲自拿过这个荷包。”
郑佳嬛这句话完全将何悦的污蔑洗掉了,周子桦站出来说:“华臣,郑答应既亲自拿过荷包且现今平安无事,那么这事就不可能同悦卿有关系。”
“华臣,这狗奴才欺骗你说不定就是看你笑话呢?”赵瑜在上官雪耳边小声说道。
上官雪现在很生气,他竟然被一个狗奴才耍着玩,愤怒的给了跪在地上颤抖的奴才肩膀上一脚,并道:“狗奴才,还不从实招来。”
小公公看见情形转变,立即叩拜求饶,“奴才知罪,请华臣赎罪,请华臣赎罪。”
叶谷易也发现事态已变,赶忙表现出一副愤怒,“死奴才,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诬陷悦卿,来人,将这狗奴才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何悦越发觉得这叶谷易是个没脑子的人,明明现在上官雪在这里,竟敢还敢做出这种老大的行为,笑着摇头看着上官雪愤怒的瞪着叶谷易,随即冷哼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公公,“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奴,奴才没人指使,奴才确实是看见主子是五日前不适的,但不曾知晓是主子感染了风寒,误导了各位主子,请华臣赎罪。”
“误导,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把!”赵瑜弯腰靠近面『色』苍白的小公公,一脸微笑问:“你这么着急隐瞒你家主子又是何必呢?你乖乖说是谁指使你的,说不定皇上还能饶你不死。”
小公公全身发寒,抬起头看了看赵瑜,随即目光移向华臣,然后是蒋怡,最后看了一眼叶谷易后便低头不吭声。赵瑜知晓这奴才不会说,便起身不再关问,看向上官雪,上官雪怒意的吼道:“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