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官菲斐一愣,终于明白了他所谓的算账是什么了,所以林先生这是......吃醋了?
她一下子就笑了,只是轻轻地笑,但在林赫看来她笑得很“猖狂”。于是他又在她肩上啃吻出了一个痕迹,停下来看着她,挑挑眉问道:“我的话有那么好笑?”
“你怎么连你最信任的下属的醋都吃?那么霸道,也难怪何礼怕了你了。”官菲斐学他的样子微微挑眉,语气里有着一丝笑意。
“反正是个雄性动物都不可以。”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如既往的强势,说这话的时候三五两下扯下她肩头睡衣的吊带,快速地褪下她的睡裙,顺势将她压躺在桌面上。
官菲斐微微喘着气,发出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都陌生。尽量压下自己心头涌起的狂乱,平复下自己的呼吸,无奈地提醒他:“林赫,我们这是在书房里,在......”
“我知道。”他低喘着气,停下来,笑着看着她,“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这笑容太诡异,她不傻,只能说林赫这人太坏了,尽是挖坑给她跳进去。不管是回答“要”,还是“不要”,都会被他吃干抹净。
官菲斐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听说西湖的夜景很美,我想出去走走。”
林赫一愣,而后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早就知道这丫头聪明着,经过那么多次套路,她这下学醒目了。
正当官菲斐以为有希望的时候,他的下一句话倒是将她的希望“粉碎”了个彻底:“嗯,等我吃饱喝足了,我再陪你出去走走。”
说着,将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拨开压在桌面上,变着法地亲吻她,将她整个人的意识带离得迷了路。就在最后身体发软的那一刻,林赫突然的进入让她轻~吟出声,之后便无法停了下来。
书房窗外的月亮很圆很亮,映射在西湖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也为书房里的温情更添了份柔色。
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官菲斐才在房间里醒了过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林赫今晚其实压根就没打算想让她出去。在刚才的激~情褪去之后,她被折腾得很累很疲惫,双腿简直软到不能下地行走,甚至在刚才回卧室的时候,都是林赫把她抱回去的。
待双腿稍稍恢复了力气,官菲斐下床走到阳台上,拨通了唐娜的电话。因为刚才的电话,就是唐娜打来的,她总要给人家一个回复。
电话拨通之后,却是孙戚源接的,他说他对沈程的事情感到很抱歉,他之前就警告过沈程,但沈程当时可能没听进去,然后后来酒喝多了才发生了后来的事情。孙戚源说完之后,就引来唐娜不满的声音:“什么叫酒喝多了才这样,还不如说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通完电话之后,官菲斐揉了揉太阳穴,她似乎让他们夫妻两个因为她而闹得不愉快了。不过她刚才从唐娜口中得知,沈程的确是被林赫送进了警察局。而且是在唐娜婚礼没多久的几天之后,而且听说被送进去的时候,脸上有点淤青......
不难猜测出沈程脸上的淤青是林赫弄的,毕竟那天婚礼的第二天她就听说过沈程不见的消息。结合今天林赫跟沈父的那通电话,还有唐娜说的话,她可以得出结论,在沈程被送进去之前,跟沈程最后接触的那个人,就是林赫。
听到沈程有这样的下场,官菲斐的心情却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她没想过林赫会那么狠,不过这种事情会发生不但是沈程活该,更多是林赫够狠。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喜形于色,在她面前虽然是一副温情腹黑的模样,但若是不在她面前的时候,他可以冷淡到不近人情。她甚至可以说,其实他从未看懂过他真正的内心。
如果,只是如果有一天,他对她没有感情了,那是不是也会对她......
她的脑袋又乱了。
这时,身体忽然被人从后面拥住,问她:“在想什么?”
官菲斐垂下眼眸,沉吟片刻道:“你对一个人可以狠到什么程度呢?你会对我狠吗?”
林赫眼眸闪过一丝光,明白她的意思。他松开她,将她身体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狠到什么程度不重要,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我林赫对谁狠,都不会对你官菲斐狠,不要乱想。”
闻言,她淡淡的笑了,男人的承诺啊,她还可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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