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笙走过去,将账本扯过来一看,妈呀,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毛』笔字,记的账拖泥带水,登一笔账估计都得琢磨十分钟,于是闫洛笙开口:
“潘叔,我想知道,盛香楼是怎样过来的?这样的账,你做都做不来啊!”
潘掌柜也纠结着,以前倒是没有那么多账记,如今生意一好,记漳琐事反而来了,不过听闫洛笙的话,似乎她有更好的方法?
“闫丫头,你有没有好的法子啊?教教潘叔呗,我都忙得吃不下饭了!”
闫洛笙扯开神秘一笑,她拿起『毛』笔,在账本上勾画了几下,然后递给潘掌柜,:“潘叔,可有看出里面的区别?”
潘掌柜仔细地看,他实在不明白,闫丫头只是简单地描绘了几笔,能有什么不一样么?
可是看着看着,潘掌柜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上面标有相同图案的几笔账,惊讶地开口:“噢!原来是这样,我们可以将零散的但有着相同『性』质的账归为一类,然后总结出来,最后汇总成为总账,对吗?闫丫头!”
闫洛笙点零头,她其实应用了会计学的原理,不过由于这里没有专有名词,她只能粗略地指点一下潘掌柜,剩下的就由他忙活了。
“对的,潘叔,既然如此,我就不阻碍你做账了,那些制服我们已经做了大半了,你看?”
潘掌柜点点头,高胸:“谢谢你,闫丫头!制服的话,先搬进来,我给你结算银两,到时候这些衣服都会越各地的盛香楼去,让员工们有个新看头!”
闫洛笙依他所言,照做之后,拿到制服的银票,便和夜沐辰去了何家。
何家在清水镇是个大户,他们的院子坐落在镇上的优质地段,和蓝家距离不远。
据夜沐辰所,何程瑾是何家唯一的儿子,何夫人伤了身子,生下何程瑾之后便无所出,只不过何程瑾的老爹可是实实在在的妻控,一生只有何夫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