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在电话里对我各种羡慕,这子很混肇了一句,“玛德,疯子,我算是知道你为哈不和我合伙做生意了,原来你子的长期投资稳赚不赔,利润率比我搞基建高多了,还没什么风险…算了,老子也不干这个了,抽出资金入股跟你混吧!”
我笑骂一句,“你子老老实实做好你的事儿,你丫做的才是大事业,我这只是打闹而已。再了,这店其实也不是我的,我只是替别人代管。”
我的话并非完全胡扯袄,毕竟,在我心里即使燕然了很多次那五百万就是我救她命的酬劳,但我一直没有认为那就是我的钱。
有朝一日,我赚到足够的钱,该还给燕姐的,还是要如数交付。
我江枫,不想靠吃软饭生活!
下一个电话我打给汪珊,昨她也给我拨了一个电话,发了一条短信,看着好像没有什么事儿,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候。
只是当电话接通的之后,我这才了解到,汪监那里似乎还真有点儿事需要我出主意。
“江,你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姐也没能帮上你什么忙…”
“汪监,看您的哪儿的话啊,我这边还好,不用您操心…”
“江,怎么和我忽然变得这么客气了?干嘛要喊汪监?”
听到汪珊的语气有些不爽的样子,我连忙改口道,“姐,你还不高兴了啊…我这不是为了表达对您的尊重嘛!”
“少贫,我有事儿找你商量。”
“姐,你吧!”
“最近的情况不太好,我朋友帮着联系了一家在京城开设的外国康复机构,我想把送到京城去治疗,可流苏那丫头非不让,要等你回来亲自给治病…你看…”
我明白了,哎,身边这几个女人,真特么各有各的不幸!
是孤独症患儿,她的情况那在九霄云外私人会所的时候,我已经亲眼见到,在我心里,的确认为是有机会通过治疗得到改善的。
而流苏这丫头,自从我在和海大海二那当街一战中救了她的命,并因此光荣负伤,她对我的感观便发生翻地覆的变化,好像特别尊重并且在意我的意见。
看来,这件事儿上,汪姐和流苏产生了决策上的‘达芬奇’啊!
我想了想,问汪监,“姐,其实等我回去看看也好,如果我的方式不行,再送到京城让那家国外康复机构诊治也不迟吧?”
“话是这么,可是据那家孤独症患儿康复中心特别火,收治多少患者是有严格人数限制的,现在这个名额还是我朋友托人帮忙拿到,如果不在几内赶过去,可能就要让给别人了…”
“哦,这样啊…”
我并没有多想,便准备同意先让汪珊送去那边试试看,反正他们搞不定我再来,只要孩子能治好就校
没想到,电话那头忽然传来流苏的声音,“江枫,珊姐没和你实话,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