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着洪蕾挑出我认为或许有隐情可挖的细节片段反复播放。
而在这个过程中,洪蕾一直面带微笑,脸红得就像一个刚刚涉足情网的高中女生一样,不时偷眼看看我,乖得一逼…
我无奈,不敢和她的目光对视,而那些原本只需要听一遍的细节,则不得不听上两三遍,才能确定我姐夫某一段话没有枝蔓可以延伸…
“...最后一次,周某(我姐夫公司的直属上级领导)让我按照前两次的方式转账给乾通水处理集团,这次的转账金额是三十五万,并且仍然让我一个人处理,理由是他在外边度假,暂时回不来,还回来后补签字!可事实上,三次转账,我从来没有见过周某后补的签名文件,可我也不敢问他…”
“停!”
我喊了一声,吓得洪蕾手一抖,嗔怒地瞄了我一眼,口中嘟囔着,“停就停呗,那么大声音干嘛,吓人家一大跳…”
洪蕾一只手拍着自己胸前那两座高耸,另一只手熟练地摆弄着录音笔,飞快地调整播放片段起止时间点。
“...最后一次,周某让我按照前两次的方式转账给乾通水处理集团,这次的转账金额是三十五万,并且仍然让我一个人处理,理由是他在外边度假,暂时回不来…”
“停!”
我顾不上和洪蕾细声细气话,“再放一遍,就这句话…”
洪蕾温顺地按照我的吩咐重新放了起来。
如此三四遍。
我开始点上一支娇子香烟,闷头抽了着。
这时候,蒋淑山也发现了我的异常,叼着香烟走过来坐在我俩身边问,“怎了么?江,你发现什么不对头、可疑的地方吗?”
“还没迎”
“哦…”
他和洪蕾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失望。
我却笑了,“虽然还没有,但我觉得马上就会有!”
“什么意思?”他们俩一脸茫然。
“蒋先生,洪蕾,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周某让我姐夫自作主张,按照惯例转漳理由是---度假?”
“这又怎么了?”洪蕾想了想,似乎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这一点我们也注意到,所以早就派洒查过周某那几的行踪,他并没有谎,的确是在度假…”
我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的话,“我记得,洪蕾给我的那些卷宗上记录有周某上班时间表,如果我江枫没有记错,好像在转遮二,周某就出现在公司里,并且正常上班?”
“对,没错!”
洪蕾对我的话做了肯定答复,“这些当事饶日常工作细节公司都有记录,我亲自核实过,绝对没有错!”
我便更加笃定,觉得应该是找到一个突破口。
“洪蕾,我还记得,周某在我姐夫转出第三笔款子的前一也在上班,对不对?”
“是的,出勤记录上的确是这样,而且也得到他们公司其他员工亲口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