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供应商不是你定的,对吧?下水管道维修,起来不应该属于基础建设,或者,至少也该由后勤保障和基础建设两个部门以及双方主管领导共同商量着办!可,为哈明明在半个月前就出现状况,却一直拖到她冯监要外出培训才拿到议程上事儿?你,牵头的人,不落在你岚澜头上还能有谁?麻痹的,她冯监明明有时间搞定,却在一直耗着不干…澜,特么这里面能没猫腻嘛!”
听我这么一分析,岚澜也觉得好像是有问题,神色便紧张起来。
看到她的脸色,我心中一紧,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应承下来了?这事儿你接了?”
“哎…嗯!”
我去!
我顿时有点儿火,强忍住怒气道,“你呀,怎么胸那么大屁股那么大,可脑仁却这么?不知道少跟冯监这种货打交道吗?这女人特么就不是什么好鸟!”
岚澜气苦,喃喃道,“这段时间监狱里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我想着这也是工作需要,就没有多琢磨…”
拉住我的手,岚澜眼泪汪汪,“枫啊,你快点儿回来帮我吧,监狱这地方我一个外来户真的撑不住!”
“我来之前一年多时间你不干得也挺好嘛!”我不以为然。
“那是以前!”
岚澜抹着眼泪,振振有词,“谁让你出现在我生活里了?你不知道有句话嘛,陷入热恋中的女人都会变傻,这段日子,我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白痴了…”
噗!
我刚刚端起茶水喝了半口,却全部喷到岚澜胸前。
“讨厌~~~”
她惊叫,慌慌张张跑到浴室洗漱,将这个难题扔给我自己琢磨。
…
岚澜遇到的这个情况从表面上看并不复杂。
大概在两周半之前,沙山女监一监区和三监区,先后出现下水管道漏水的情况。
管道公司的人专程跑来维修两次,却好了没两便再次发生状况。
监区的报告打到主管领导冯监那里,却被对方压住,什么有问题再叫管道公司的人来维修好了。
结果,耗了两周,冯监却在昨忽然提议召开中层以上干部扩大会议,专门讨论管道漏水这件事儿。
会上,一把手陈监的意思,管道漏水绝不是问题,必须重视起来,并责成冯监尽快形成意见讨论稿,在今的会议上一锤定音,做出最后决定。
然而,讨论稿冯监倒是按时拿出,却同时又给陈监等沙山女监领导出示一份‘临时’接到的通知,什么过两要参加一个t市监管局全监狱系统的重要培训,明就会动身前去报道,管道漏水的事儿,她暂时管不了了。
于是,顺茬儿的,这件事儿的责任人便落在岚澜头上。
而且,在冯监最新提出的意见讨论稿中,刻意强调了一个概念---下水管道使用时间太久,仅仅靠着维修只能解决燃眉之急,却除不了根!
因此,冯监建议,趁着这次维修的机会,索性大面积进行管道替换、改造,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这一来,岚澜似乎更加义不容辞了,谁让她直管基础建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