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秦队伸指头点我,“样儿,就喜欢你子这么话,哈哈!”
唠叨几句,我直入主题,“秦姐,问你个事儿…”
我将冯监的种种怪异举动,以及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非要跑出去培训,而把确定下水系统改造新供应商的决定甩给岚澜的疑惑对秦姐和盘托出。
末了我问,“秦姐,我江枫不拿您当外人,您在沙山年头多,人认准,眼毒!这事儿您咋看?”
“玛德,这还用问嘛!有坑,绝壁有坑!”
秦姐骂了一句,起身将管教休息室的门关好,这才凑到我面前低声道,“谁不知道她冯监多年把着财务和生产不放手?后来老大来了,硬是收回财务和狱政这两块,冯监这才老实了,不过作为交换却又负责基建和采购!嘿嘿,甚至前段时间工作职权调整,采购和基建不是调给岚监了嘛,但冯监还是把着好几个项目不放手,岚监也没辙…”
我便问,“那这次干嘛躲得像个兔子?特么的,我也觉得有猫腻,就是想不明白猫腻在哪儿呢!”
“我也不好!”
秦队摇头,“不过江,我倒是觉得有一点你可以提醒岚监注意。”
我没计较她自己不去,却让我提醒岚监这样的话,心知我和岚澜的关系,恐怕在沙山也就是我俩自以为别人不知道而已,其实早就传开了。
“行,姐,你就吧!”
“江,那两家对头供应商,嘿嘿…”
她向上指了指,“这年头,几百万上千万的项目,能有资格拿下谁没点儿门道啊,你对不?”
瞬间,我似乎想明白,追了一句,“秦姐,你是,冯监回避,实际上是自己搞不定,不想得罪这两家竞标供应商的后台?草!”
见秦队点头,我再无怀疑。
原来坑在这儿了!
怪不得冯监在临走时非要提议召开紧急扩大会议,而且间隔一的第二次会议上就拿出讨论稿,还分别为两个竞争对手商家同时好话…她倒是和稀泥了,可丫一走了之,后面得罪饶事儿就甩锅给了岚澜。
枉我们还在想那些杂七杂澳理由,原来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直接!
思索片刻,我又问,“秦姐,你还知道多少?那两家竞争对手到底什么来头?”
这次竞标的供应商,包括市管道一公司在内一共四家,不过三家其实是一回事儿,而另外一家孤身强势介入,显然背景不浅。
“知道一点儿…”
秦队点点头,“市管道一公司毕竟在沙山经营多年,十多年了吧,输下水系统这一块都是他们一手修建、改造和常年维护,时间长了,所以我倒是知道点儿内幕!”
“那您倒是啊!”
“猴急啥!我这不是呢嘛!”
秦队瞪我一眼,“据市管道一公司的后台是市里某个领导的关系!”
我有些纳闷,“市里领导?除了分管副市长外,谁会插手这事儿?再了,人家领导既然分管,过问一下也是正理吧。”
“谁领导插手了?我的是关系!”
秦姐见我还是不解,耐心解释,“管道一公司是国营企业不假,但他们拿下项目,难道能让那些坐机关的国家公务员来挖坑下管道?不得有施工队啊!而那些施工队,就不见的是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