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郁闷和怒火，让我的心情变得极坏，我指着谭菁菁，怒斥道，“本来这几我已经强忍着告诉自己算了，老子的事儿自己解决！现在可倒好，我没找你，你倒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对方被我的怒意吓了一跳，身体向后缩着，藏进沙发里，有些颤抖。

我更来气，“怎么着，现在知道害怕知道羞愧了？谭菁菁，当时你留那些纸条的时候，是否想过给我的情感，给我的生活造成多么大的灾难？你踏马的，我…我真麻痹的想抽你丫的。”

抬起手，我终于又放下，心情复杂又沮丧，遂点起一根烟闷头抽起来。

谭菁菁愣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开始抽泣，“江先生，请你，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原谅我好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想伤害你的。”

“不想伤害？”我冷笑，并没有为她狐狸精的眼泪而感到任何一丝怜悯，“那晚我已经和你的很清楚，我对你没想法，没兴趣，你的注意力也不应该落在我身上！谭菁菁，大千世界朗朗乾坤，有那么多好男热你去发掘呢，你没事儿总盯着我干嘛？这不扯淡呢嘛！”

“我…”她又哭，哭得呜呜咽咽，“江先生，我只是想表达对你的爱慕，我哪儿能想到你会把这种纸条给女朋友看？呜呜呜…我以为你看了就会处理掉的，根本没想到你还傻到给她看啊！”

我气毛了，妹的，明明你谭菁菁是祸水，是罪恶之源，结果弄了一整，最后反倒归罪于我江枫傻了，这特么的，还有没有理！

“谭菁菁，你在强词夺理知道嘛？！噢，按照你的法，你给我写情书没问题，你纠缠我没问题，甚至我和你上床…这些都没问题，只要别让她知道就行，对吗！”

“对！”

没想到，话都到这份儿上了，谭菁菁的态度却仍然异常强硬，一付死不悔改的架势，“对方不知道，就不会有伤害，这有错吗？”

“你…”我气得直哆嗦，“你，没法和你了，简直不可理喻！”

着，我站起身，狠狠将仅仅抽了两口的香烟掐灭，转身就要往旋转餐厅里面走，谭菁菁却立即伸手拦住我，叫着，“江先生，你不许走！”

“凭啥不能走？”我双手手背青筋暴起，慢慢开始攥拳头，已经快要对她忍无可忍了。

“江枫，我知道你叫江枫！我就问你一句话，请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痛苦？行了，你先不要回答，我来…”

见我要走，谭菁菁急了，连掉眼泪都顾不上，显然生怕我就此走开不理她。

“江枫，那好，你敢你任何事情都老老实实告诉恋人了？你敢你没有骗过她、瞒着她的时候？甚至，你敢你对你的至亲，你的父母也没有撒过一句谎？那你回答我，为什么别的时候、别的事情你有过骗她，而我只是给你写了几张纸条罢了，你却非要告诉她，并且什么我把你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你啊，你敢拍着良心实话吗？”

我…

我想反驳她，却忽然发现谭菁菁这种强词夺理似乎倒是把我给问住了。

我还真不能没有骗过岚澜，至少，我有很多事情瞒着她了。

那些女人，洪蕾、晨晖、乔娥、燕然、甚至马雨茗和空山晚秋…和我有过亲密关系，无论是否发生过负距离游戏，我总是在情感上愧对岚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