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医生,我对毛花的初步诊断刚才已经了,个人认为,她纯属装病!”
声音转冷,我恨声道,“麻蛋,这货被炔枪使唤也就罢了,特么还上赶着这么用心!俩重伤女犯都是丫毛花下的手吧?这家伙手也忒重了!”
景瑜点头,“是啊,据正是毛花打的!一名女囚断了三根肋骨,中度脑震荡,另一个更惨,腿部髌骨、胫骨折断,胃部大出血,差点儿就挂了。”
“嗯,所以,你觉得一个疯子,而且是间歇性神经病患者,她能这样十分‘有针对性’出手伤人么?景医生,请你马上想办法联系监狱医院的专家,连夜对毛花进行病理诊断,务必在凌晨六点之前给我结果,玛德,我倒要看看丫是什么鸟变的!”
景瑜点头,,“好,我立即联系监狱医院那边,正好我大学一个师兄就是精神病专业的副主任医师,我就请他带几个人过来吧。”
“好,辛苦景医生了!”
我应了一句,又对三监区当值的管教队长,“已经关禁闭的那些主要从案犯,连夜提审,着重关注以下几个问题:一,为什么参与斗殴,该犯人在斗殴过程中针对谁下过重手打过黑拳,她是不是被什么人唆使或者命令了?”
见队长连连点头,我又道,“还有,王红和金苗你们不要管,我一会儿亲自提审,但…给丫们提前加顿餐,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知道!”三监区的值班队长咬牙切齿道,“江队,你就请好吧,麻痹的,不搞得丫俩不认识自己的妈,我特么的…”
我连忙挥手打断对方,“别太狠了,尤其不要带出明显外伤…那样不好交代!”
邱梦看着我们,脸上的惊异之色越来越重,恐怕她根本想不到,狱警还能这样对犯人下狠手。
我点燃一根烟,轻轻吐出一口烟圈,冲邱梦笑,“邱监,打是亲骂是爱,我们这是让对方长记性呢!您觉得不妥吗?”
“我?”邱梦没想到我会忽然问她,有些窘迫道,“我…我没觉得有什么对不对的,反正这是你们一线狱警处理问题的手段,我听着就行了…江队,你继续。”
“嗬,”我笑了一下,不咸不淡道,“有时候纯粹讲道理没有用,拳头和棍棒才是硬道理,是真谛!”
“好吧,你们觉得怎样搞就怎样搞吧,我只是坐在这里学习学习,就想尽早适应沙山女监的工作。”
这句话的时候,邱梦的声音有些温柔,态度更是十分诚恳。
…
正着,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我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倩影风风火火急速冲入。
一进门,对方就冲我喊,“江枫~~~江队,怎么了?你,你的身体有没有受伤啊?”
我的心忽然就酸楚了,双目中差点儿落下泪来,因为,进来的女人是…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