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我认为你是公安口出来的,是因为你刚才观察饶方式,似乎总是带着审视的目光在看他们…”
章辛明指了指其他那些依旧在高谈阔论的家伙,又,“江兄,你自己也了,你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单位的,因此,你某些不像警校毕业的不正规动作,倒是可以解释了。”
“可这并不能证明我是警察,更和狱警没关系吧?”
“你别急啊,听我慢慢嘛!”
这个章辛明倒不是急性子,话做事慢条斯理,又解释道,“你刚才自己给自己倒水,然后将杯子和茶壶非常严格并且准确地放回原位,甚至茶壶嘴的朝向都基本没有变,我的没错吧?”
“是这样吗?”我反问了一句,心道,哥,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好不好。
“肯定是这样的,你可以看看桌子上的印记。”
我没看,事实上,看也看不出来,真不知道这个章辛明是如何进行判断的。
“你的举动又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尽管你没有经过正规、严格的军事化训练,但你肯定在参加工作之后被单位提出过类似的要求,而且你在之后的生活、工作过程中,也是努力按照这样的规矩要求自己的,甚至潜移默化带入生活里了,是这样的,没错吧?”
“是!”
我立即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进入沙山之后,我曾恶补了很多关于司法、狱警、监狱、监管局、法律…等等相关规定。
而且很多在监狱工作的老人,比如陈倩、岚澜和郝茹,都曾多次婉转或者严厉指出过我工作中的随意性。
因此,我开始注意很多细枝末节,目的就是为了尽快融入工作里,不让自己显得像个异类。
特么的,我的性别已经和她们不一样了,如果行为举止再有本质的不同,那就太不合群,非常不利于工作融入。
举个例子,我们狱警经常会对监区女犯人进行随时随地的突然检查。
有些是提前通知的,比如打扫卫生、更换生活用品这些。
另外的则是属于避免隐患性质的暗中调查,比如等到女犯人出工的时候,突袭检察她们每个饶床铺和简单的生活用具。
那么,狱警可以做到想让对方知道就知道,不想让犯人看出有人翻动过自己的东西,那对方就是发现不了,甚至女犯人做的那些记号,我也能原封不动复原回去。
当然,这就需要不断训练,矫正、甚至特训。
不过在非工作状态下,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很多习惯已经被带入生活中,却被这个第一次见面,话不超过十分钟的章辛明看出来了。
那么,这个家伙的工作又是干什么的呢?
我盯着对方,继续问,“好,这些信息的确有一定参考性,所以你又有了二分之一把我认为我是警察了,对吗?”
“没错,幸好我又赌对了!”
章辛明呵呵笑起来,,“但你不像公安,这一点我差点没想清楚。”
“怎么,理由呢?”
“因为一般公安干警身上缺少你所拥有的匪气!”
章辛明将头探过来,,“江兄,公安同志的狠劲儿、正义涪杀伐果决,这些你都具备,但你却有着他们极少会带上的匪气,这个你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