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灰大灵被吴约翰摇醒了,揉揉眼睛看到那一座高门脸的大宅子。上面挂了块红色的牌匾写着“吴府”两个字,朱红色的柱子前,对立着两只石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门口立着两个穿着青衣的门童。
这两个门童见到吴约翰和灰大灵下车了,连忙过来“吴公子,您回来了?”
“嗯。”吴约翰用鼻音回答,然后自顾自的跑了进去。
“大公子回来了!”后面跟着的门童大喊。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吴约翰连忙转身捂住门童的嘴。
这时候就听见一个老头的声音说:“臭小子,你以为门童不吱声我就不知道你回来了?”
“呵呵,父亲这位是。。。。。。”吴约翰向他爹介绍。
吴约翰的父亲叫吴广汉,花白色的胡子花白色的头发。眼睛炯炯有神,高高的鹰钩鼻。身穿是红色唐装,腰间别个扇子,背着手徐徐而来。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是谁,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去哪儿了。你从沈阳火车站一下车,我就派你九叔跟着你。犬子给您添麻烦啦,还希望大师见谅。”
“在下无德无能,都凭你儿子照顾。”灰大灵笑嘻嘻地回答道。因为他想起了师父教他为人处事要谦虚,所以才这么说。
“哎呀,大师您真是过谦了!”吴广汉拱拱手说。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师傅教我说的,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其实不是发自内心的。。。。。。”
“呃。。。。。。”这一句话真给吴广汉给噎着了:“大师,您真是快人快语。。。。。。”
“那是,那是!”灰大灵恬不知耻的回答。
吴约翰被他老爹连推带拽的赶进了屋子去赴宴,灰大灵太累了。就让吴广汉安排了一间屋子去睡觉了。
大灵穿过了一排排屋子,还有回廊走到了为他安排的一间厢房里。
灰大灵拒绝了广汉的好意,要了一间比较偏僻的房子。
推门而入,只有一面镜子挂在墙上一张桌子四张凳子摆在正中央,一个洗脸架和一张软床。
大灵折腾了一天倒头就睡,“呼呼呼”的天昏地暗。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八点多钟,灰大灵住的屋子和大街只有一墙之隔。要不是外面卖报的声音给她吵醒,现在还“呼呼”大睡呢。
“卖报,卖报!大家看看新报纸啊!”外面的卖报童大喊。
“小子,今天是什么头条啊?”
灰大灵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心想:盖所房子还偷工减料的。这房子的一面墙和院墙通用的。,所以对街上的隔音效果很不好。
“老伯伯,是昨天翠芳楼的事件。我听进报纸的地方说,这件事情都要捅到南京了。报社的主编和南京中央日报的主编认识,哈哈。这回咱县城可有热闹看了!”
“是吗?那感情好了,也得治治这帮贪官污吏了!”好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并不是第一个提问的老伯伯。
“我看不一定,国民政府八成会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以蒋秃子的性格不能那么干。”
“几位,几位,慎言啊,慎言啊!让军统局的人听去了,可就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