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民,随其自然!”秦邦凯曾经过担任过县委办副主任,对县里那些老爷们的作风非常了解,“现在干事,不怕外面对我们不理解,怕就怕内耗!”
“九州国长期以来都处于内耗中,特别是前二三十年,没有内耗怎都得怎出一些事出来让自己内耗,唉!”秦邦凯仰靠在椅子上道。
“邦凯,有些话只能埋在肚子里让它烂掉,不能口无遮拦!”张德民瞪了秦邦凯一眼,“要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尤其是在体制内。”
“德民,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而已,瞧你那个样子?”秦邦凯没好气的回瞪了张德民一眼,“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觉得你虽然对那些年的做法颇有微词,但你嘴上的和你脑子里想的根本不一样。虽然你口里反对可你脑子里还是紧紧抱着那一套,动辄就给在你面前实话的人上纲上线!”
“我?你我?”张德民坐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尖。
“你什么你?不是吗?”秦邦凯乜了一眼张德民,“都像你那样,这也不敢,那也不敢,你还有啥能的?”
秦邦凯的话让张德民一时语塞,他看了看秦邦凯,摇了摇头。
“德民,如果都像你……”秦邦凯着身子俯在桌上,“什么都不敢,那我觉得我们是不是都得变成木偶才行?”
“邦凯,你这有些偷换概念……”张德民刚开口,就见秦邦凯摆了摆手,“德民,我们不争这些,你刚才的河坝那条路,我觉得事关你们河坝未来的发展,你应该去县里问一问,到底是什么原因没研究或没通过。”
张德民点了点头后,拿起电话让党政办通知章佑全到自己办公室来一下。
“邦凯,有些话呢?不能不分场合地,连古人都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难道你……”
“得……”张德民话没完就被秦邦凯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们都是*员,在党内都不能的话,让我们去哪儿?”秦邦凯看了张德民一眼,“不是*是讲民主的吗?我看啊你现在是官做大了,担心下面的人出来的话对你不利,才……”
“邦凯,我是你口里的那种人吗?”秦邦凯的话让张德民不由来了气,他站起身看着秦邦凯。
“我的你并不是指你张德民,而是泛指!”秦邦凯靠在沙发上没好气地道,“怎么,就算的是你,你还想打击报复不成?”秦邦凯瞪着张德民。
秦邦凯的话让张德民楞了一下,摇了摇头,“好,你以后想啥尽管,我才懒得管你!”
“想甩手?”秦邦凯抱着手臂冷笑了一下,“你是区委书记,你不管我,谁管?”
“你……”秦邦凯的话呛得张德民是哭笑不得,指着秦邦凯半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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