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这些手法教给杨凡后,上官恒远带杨凡进入里屋。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也没有窗户。上官恒远开灯后,杨凡看到房间里除了一个高高的木柜之外,再无他物。
上官恒远把柜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尊一人高的铜人。杨凡走去帮着把铜人搬出来。看着这尊铜人,其高度与正常成年人相近,胸背前后两面可以开合,体内雕有脏腑器官,铜人表面镂有穴位,穴旁刻题穴名。赫然是一尊针灸铜人。
“老师?”杨凡都有点不敢置信,这可是国宝啊。
“别大惊小怪的。”上官恒远云淡风轻地说“这是我们祖上请能工巧匠制作出来的。一代代传下来。”
“不过能传到现在,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上官恒远感叹道“各朝各代都经历过兵荒马乱,也不知道祖上是怎么把这东西保存下来的。”
“你可千万不能把这透露到外界啊。要知道怀璧其罪。早些年因我们家这针灸手法和针灸铜人,也是惹出了不好麻烦的。”上官恒远告诫杨凡。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杨凡郑重地说“我老师那里我也不会说的。”
“你老师知道这个。”上官恒远笑笑说“当年他救我一命就是因这东西而起的。”
“行了,从今晚开始,你每天晚上都到这里来练习针灸。这尊针灸铜人身上的穴位都被腊封住了,你只有扎对了穴位,把腊扎透,里面的水就会留出来。”上官恒远说“暂时你先在裸体铜人上扎针,等你练熟后,再给铜人穿上衣服,练习透过衣服扎针之术。”
说着,上官恒远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古朴木盒,里面长长短短摆着十八根金针。长得有一尺,短的只两寸。通体金色,看着又不是黄金制成。
上官恒远介绍说据家谱记载,这针还是宋朝哪一代祖上,帮人治病得到一块奇异的天外陨铁,其材质韧性及好。后请高的制作成金针,也不知道融入了何种材料,使金针同时具备了坚柔两种特性。金针一下制作了有九套,这么多年下来,成套的针只有两套了,还有一些零星的不成套的金针,剩下的都遗失了。
说着,上官恒远拿起一根金针,只见金针在他手上呈弯曲状态。上官恒远手微微一抖,灌入一丝真气,金针瞬间变得笔直,看着都觉得锋利无比。
再把金针递给杨凡,杨凡按上官恒远所教手法操作,年着金针在手里一会变硬,一会变软,也觉得神奇无比。
从这晚起,杨凡每晚都在这房间练习扎针到半夜。得益于自己这双灵活稳定的手及自己充沛的真气量,几天时间就把这些针灸手法练习和熟练无比。至于给铜人穿上衣服扎针,对于自己来说,在自己的神识下,跟裸体铜人没两样。
又过了两天,上官恒远对杨凡进行考核,发现杨凡的手法已经娴熟无比了,扎遍铜人全身穴位,也没有扎偏过一次。心中无比满意。虽然夸过杨凡好多次了,但还是没有忍住又夸了一次。并表示说杨凡现在可以彻底地出师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积累经验了。
师兄陈志强打了几次电话给杨凡,让他有时间去看一下那帮队员,杨凡一直在紧张的学习,也没有时间过去。现在离春节只有二十来天了,这里的东西也学得差不多了。杨凡就想着到训练基地去一趟。
这天早上,吃过早餐后,杨凡向上官恒远辞行。把自己接下来需要去的地方告诉上官恒远。并说那里的队员因长期的训练,身体里也积下了一些暗伤。自己这次过去,也可以帮他们诊断一下,还可以把自己在这学的针灸技术在他们身上进行一下实践。
上官恒远留杨凡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并通知王姐中午多做几个菜给杨凡饯行。又把杨凡练习用的那套金针送给了他。
杨凡觉得太贵重了,不敢收,被上官恒远强塞到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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