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雨浑身颤抖着，压根紧咬，“是啊！就是那个，就是被他打断的，骨头都折了。”

男人摸了摸，“没有啊！”

“摸不出来的，你要捏一下才知道。”夏云雨的脚趾在鞋子里面抽搐。

男人又捏了一下，轻微的一声，“嘀！”不注意的话，几乎听不到。

夏云雨很想很想哭。

“哥，对了，就是这个，骨头都被他打坏了。”

男人有点莫名其妙，“是吗？不觉得啊！”

夏云雨喘了一大口气，“哥，你说真的吗？你不打女朋友？”

“真的，我才不打女朋友，女朋友这么好，能干能玩还能出去给哥赚钱，哥怎么舍得打？玩腻了卖了不就行了。”

夏云雨抖了抖，“你……你……”

“要是玩坏了找个地方埋了不就行了，这荒郊野岭的，没关系！”

夏云雨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