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摆在临意的面前,临意会不动心。
这样一个权利只有她能给临意,其他人都不能,包括如今的圣上。
理由临音没有和元策说,她看着远方的天幕,城墙上面金甲执戟,等候帝后的到来。
“今日之事,我可是看的一头雾水。但是又仿佛一切都在郡主的掌握之中,不知郡主能否为我解惑?”元策见此也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那些无关紧要的风月情事。”
“如果当中只是无关紧要的风月情事,那郡主又何必将你的堂妹带到此处来?”元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或许郡主该对我信任一些。”
“正是因为对你信任,所以我才选择了闭口不言,而不是出言欺骗。”临音笑意吟吟。
元策一噎,然后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她的歪理一箩筐,偏偏又是用一副无辜的模样说出来,当真是叫人无法反驳。
元策摇了摇头,“看如今这样子,明国公府和宁国公府的这一门姻亲,怕是保不住了。”
“这又有什么干系呢?”不过是一门儿女亲家做不成,穆家认错态度诚恳,安阳姨母是通情达理之人,她会因为此事而怪罪七郎,但是不会因此而迁怒旁人。
宁国公府就更不必说了。
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既然郡主不肯告诉我其中原由,那必定是郡主一手参与,那么就请郡主小心周全,不要让两家生了龃龉。”元策叮嘱道。
“这是自然。”
临音慢悠悠的说道,寻了一个地方从旁坐下。
这一点她当然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这两家在这个时候保持和睦当然是最重要的。
如果这两家生了龃龉,那么为难的只会是他们。
“看了一个晚上别人的好戏了,陵王表兄也不要忘了今晚还有一出重头戏才是。”临音看着远方,彼时帝后已经到来,城楼下的百姓齐齐下拜,但是临音则是负手立在元策的身旁。
看向远方的城墙,往日之中的掩饰的野心此刻也展露无遗。
元策则是抱着猫,神色平静,只是那平静的目光之下,也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说起来,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联手直面帝后呢。
兴德帝想要引起山火,而后明正言顺迁怒衡阳长公主,然后乘机夺权。
他们又怎么可能让圣上如愿?
这一份大礼,也不知道圣上喜不喜欢。
兴德帝尚且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他和皇后一起受完万民跪拜,就接过了自己的天灯。
皇后一起亲自捧来砚墨,兴德帝,也写下了国泰民安的美好祝愿。
他放出了手中的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