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音对这个女郎有些影响,这是清河郡主的第四女,郭家四娘,郭令姜。
也是郭世钊的妹妹,元策的……爱慕者。
“郭家与向家本有姻亲,你说的如何作数?再者,你倒是说说,我说了什么?”徐宇珩连忙反驳。
他说出这话,目的是为了提醒郭令姜,郭家与向家又姻亲,若是由郭令姜说出这些话来,不要说别人信不信。郭令姜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必然会受到影响。
临音闻言,拳头不由得轻轻握紧。这个贱人别的不说,拿捏世而且道之中的不公与卑劣之处倒是很在行。罢了,留着也是祸害,想办法除了吧。
正当临音在为徐宇珩宣判死刑的时候,徐宇珩正在沾沾自喜。
因为不远处的郭令姜轻咳了几声,似乎是因为说不出口而为难。
只可惜,郭令姜再柔弱,也是曾经唯一能与衡阳长公主相提并论的清河郡主的女儿,胆色十足,同样也慧敏过人。
“我隔开的远,听不真切,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只不过这些话,当真是污秽入耳,若是当众宣出,岂不是坏了太子妃的清名,让人觉得徐家满门都是这样的人物。再者,若是惊了太子妃的胎气,那更是罪过了。”
郭令姜顿了顿,她稍稍抬眸看着徐宇珩,目光之中是少见的厉色,“而且,旁的不说,徐郎君非议慎王殿下,却是实打实的。妾身虽是女流,但是也通晓一些律法。徐郎君作为下臣,是能够非议慎王殿下的吗?”
“非议慎王,欺凌慎王殿下的表妹。徐郎君,你是不是对慎王殿下有所不满呢?”临音也不由得开口,面上带着几分凉薄的笑意。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上巳宴是兴德帝是为了慎王举办的宴会。
而太子妃的堂弟在这个时候欺凌慎王的表妹,非议慎王,兴德帝这样多疑的人,会怎么想呢?
“我何时说过慎王殿下?”徐宇珩嘶声开口。
而在这个时候,向嘉晴却开了口,“徐郎君你原是与我说话,难道我能撺掇着边世子,郭四娘和长乐郡主一起污蔑你吗?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同我说话。那我就想问问,你同我说了什么?”
临音赞许的看了一眼了向嘉晴,从来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让女子自证,向嘉晴倒是聪明,把话茬丢了过去。
徐宇珩一时讷讷不言,他语气支支吾吾,与向嘉晴的坦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正口说无凭的人是你,倒是有脸说我们污蔑,当真是可笑。郭娘子罢了,你倒是所说我和边世子有什么好污蔑你的?”临音冷冷一笑。
徐宇珩一噎。
临音面色懒得和这样的废物多话,她看向徐玉京,“太子妃娘娘,您看,这件事情该如何论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