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愣,心想:卿许这个女人的艳福真高……
卿许听到这样的话倒是没什么,她本就是拉着易安来当挡箭牌的,可是易安是自己徒弟的事情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呢?卿许百思不得其解。
白笙见卿许没有反应,正准备起身,与这个生下来就视卿许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沐箐,大战个三百回合。
刚刚准备开口,就被旁边两人的动作惊呆了。
正当卿许百思不得其解时,易安钻了个空,贴到了卿许身上,用一种领人作呕的声音说:“师父,这种事情你怎么也往外说呀?真是羞死人了。”
眼前发生的一幕不仅仅惊呆了白笙,更使再场的所有人,还有姗姗来迟的王后,惊掉了下巴。
王后呆滞在台阶上,看着依偎在卿许肩膀上的男人……
王后觉得要淡定。
走进来,冲着卿许淡然的行了个礼,带着身后的太子走到天台上落座。
卿许对王后行的这个礼,表示很是疑惑。
“宴起,奏曲!”
这一声,把本来嚣张到不可自地的沐箐喊回了座。
卿许长抒了一口气,把易安的大脑袋从肩膀上推开来。
“演不不错。但是别人叫你男宠难道你不生气吗?”卿许疑惑
易安又把贱兮兮的笑挂在了脸上:“给师父当男宠,求之不得。”
卿许脸一黑,藏在袍子下的拳头,慢慢攥紧。
白笙在一旁望眼欲穿的盯着会场门口,疑惑的问:“咦?摄政王呢?”
“或许不来了?”卿许转头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
“不可能,王后没有说,就一定会来。而且按理说人不到是不会开宴的……”
“你都说了,是‘按理说’了。摄政王他讲理吗?”
易安汗颜。
“说的也是。”
两人击掌,观点达到一志。
“请沐箐小姐上台献舞一曲。”
卿许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穿的那样好看,原来是想攀摄政王这根高枝儿,炫舞来了……
“小许许~”白笙的声音,让专心想事情的卿许,起了一身鸡皮。
“有话就说…”
“听说,这次若是能拔得头筹,会赏赐一份神密大礼哎!”
卿许笑眯眯的捏了一把白笙的脸蛋:“放心,有我在头筹大礼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白笙连忙摇头,“我想要第二的奖品,听说是极为珍稀的吃食呢!”
卿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是你的~”
卿许转头,看向了跳的极欢的沐箐,名贵的簪子不停的从她的脑袋上蹦了下来,散落一地。
卿许不禁感叹到:“败家啊!极其败家!你看这海龙珠,你看这鸽子血,你看这和田玉……造孽啊!”
白笙看了一眼卿许,淡淡的说:“你其实也有这种败家的实力在的,你算算你从小到大打过的架,不是半残就是登天,你家给你收拾过的烂摊子,算起来比今天这场面还要费钱吧!”
卿许讪讪的笑着,义正言辞的说:“我那是为民除害,谁让他们尽做些无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