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戎笑眯眯的说:“我要是再晚来一步那还得了?”
卿许回过神来,看见了依然狂奔的黑马,指着马惊呼到:“马!马!”
白戎顺着卿许手指的方向,飞身而去。
远处的易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右手紧紧的攥着,大约是指甲嵌入了手心,指缝竟渗出丝丝血迹来。
过了一会白戎右手牵黑马,走到了卿许面前,把缰绳交到了卿许手里,摸了摸卿许的头:“可以吗?”
卿许点了点头,十分笃定的说:“一定的!”
白戎轻笑,单手将卿许抱到了马背上。
“我相信你!”白戎的笑容总是有一种能领人如沐春风的魔力。
卿许笑了笑,驱着马向前走去。
白戎微微皱眉,摸了摸自己的左臂,奄奄退场。
确实卿许骑术是十分了得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高问题,现在已然解决了身高上马问题,那第一自然是手到擒来之物。
果然不出所料,领先了他人一圈之余,提前到达终点。
卿许飞身下马,敲响了铜锣。
卿许忘了一眼如同蜗牛般前进的白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卿许环顾四周,发现易安站在了篱笆外,将马交给小厮,提前退了场。
卿许气鼓鼓的跑过去准备训这个不肖徒!
卿许刚刚靠近篱笆,便闻到了空气中的丝丝血腥气。
卿许向来对这类物件比较敏感,迅速锁定了血腥气来源。
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血腥味正是出于自己那不肖徒――易安的身上。
卿许跑过去,围着易安转了一圈,抓起了易安的渗血的右手。
“你受伤了?”卿许将易安紧握着的手,捧在手里慢慢掰开来,在手心中几个明显的伤口,正在往外涓涓渗血。
易安轻笑看着卿许,点了点头。
卿许皱眉,大庭广众之下有人敢伤她的人,不过总觉得这几个伤口有些像指甲搞出来的伤?
疑虑之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白的药瓶,用牙咬去瓶塞,将瓶中的粉末尽数倒在了易安手心。
“有些疼,你忍忍!”卿许深知自己的药,药效是极好的,只是烈的很,见易安不喊也不叫,以为他是在害羞。
“没关系,疼就说出来!几乎没有人能受的了我制的药!”
“恩!疼!”
卿许抬头,用鄙视的眼神瞪了易安一眼。
卿许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眉头轻皱,毕竟的刚刚做的,有些于心不忍。
卿许又看向了易安的衣衫,贼兮兮的笑了笑,伸手便扯下了一截布条来。
卿许拿着布条缠在了易安手上,卿许缠了一会,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布条撕长了……
碍于面子,卿许愣是硬着头皮给易安缠成了个木乃伊。
易安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手:“师父,你这包扎技术有待提升啊!”
卿许轻咳一声,义正言辞的说:“你懂什么!这样有利于伤口愈合!还有,我替你包扎你不感激我反而质疑为师的手艺?”
易安恍然大悟的说:“师父高明!徒儿的错……为师这般关心徒儿,徒儿很开心!”
易安是真的很开心……
卿许摆了摆手:“小意思!到底是谁伤的你,待为师来给你讨回公道!”
易安语塞,他总不能说,这是他自虐搞出来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