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已然张开了双臂,准备迎接卿许的小脑瓜!
但是,卿许她站住了,她本是要跌的,但身为习武之人,一天跌两次就有点演了。
于是卿许为了争这身为习武之人,这一口气,愣是把自己稳住了!
卿许站稳后,拍着胸脯顺了顺气,还不忘报复性的狠狠的踩了两脚罪魁祸首。
卿许报复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长抒了一口气后,抬头瞟到了易安张开的双臂。
“呵!”卿许轻哼一声,“我站住了!”
易安无奈的笑了笑,把手臂慢慢放下。
卿许拿着药瓶绕到易安身后,却发现伤口出血情况似乎更甚了,莫非是刚刚抱自己回来时……。
怎么可能,卿许立马否认,她哪有那么重,肯定是伤到哪处血管了!恩!对!
卿许将药洒在了伤口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我给你说,你不要浪,虽然是皮肉伤但是还是十分非同小可的。接下来你就在家好好养病!听到没有!”卿许语重心长的嘱咐着易安。
易安乖巧的点了点头。
卿许被他这副模样可爱到了,本备着一大套说辞,现在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卿许只好做罢,准备去小厨房寻些吃食来,刚刚推门而出,卿许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走廊两边全是八卦的小仆们,贴着窗户站了一排。
卿许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清了清嗓子。
小仆们一拥而散,留下被戳的整整齐齐一排洞的窗纸……
卿许仔细琢磨一番,好像她同易安也没有在房内有什么领人误会的举止,心里的重石安然落下,朝着小厨房走去。
房内的易安见她身影已然消失,将右手上缠的如同僵尸般的布条给揭了下来。
易安将手展开,只见莹莹蓝光现于易安掌内,那几处小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易安微微含笑,又将手给缠了起来,躺在了卿许的床上,贪婪的嗅着卿许残存的气温。
卿许令小厨房做了饭,顺便知会了母亲不去前厅吃饭,才安逸的带着饭菜回了房。
见易安正熟睡着,卿许的坏心思占领了高地。
卿许将饭菜放在一旁,将手悄悄的伸向了易安带有手串的左手,卿许抓住了,但是奇怪的是左手上竟然空无一物!
卿许有些惊讶,到底还是他易安比较寸!
卿许恼怒的将易安的手甩开,气呼呼的吃起了饭。
易安轻笑,缓缓从床上站了起来,坐到了她对面。
“师父吃饭竟不叫我!”
卿许瞪了他一眼,将饭菜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师父,竟有如此先见之明!这是心疼徒儿右手受伤,想必是想亲自喂徒儿我进食吧!”
卿许语塞,她第一次见比她脸皮还要厚的人:“爱吃不吃!”
易安皎洁一笑,不知从何处将手串掏了出来,故意在卿许面前晃了一晃。
卿许伸手便要去抓,易安也不躲,卿许很是疑惑,直到她的手笔直的穿过了手串……
手串她竟然抓不到!卿许又接连试了几次,结果依然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