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任我?”卿许看着肖苟。
“这……不是下官不信任您,这实在是有违规矩啊!”
卿许心生一计,俯下身来,压低了声音:“如果摄政王大人陪我一同查案呢?”
卿许她这一计,狠狠的抓住了普通人未见过摄政王真面目这一大漏洞。
可这肖苟能是普通人吗!他曾一幸与那摄政王有过一面之缘,他当然是不信卿许的话。
“这……”肖苟由于顾及将军的脸面,支支吾吾半晌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卿许见状,壮着胆子,抬起手来指向了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易安:“看到了吗!那就是摄政王!”
肖苟顺着卿许的手指方向看去,顿时虎躯一震,当即转过身来朝着易安,行了个叩首大礼。
易安一脸冷漠,抬手一挥,示意其免礼。
卿许倒是很敬佩易安,他竟能如此淡然入戏,还学的青出于蓝胜于蓝,真是佩服……
卿许默默的给易安比了个大拇指,清了清嗓子:“那照肖大人的意思,是在不信任摄政王的能力吗!”
肖苟哆哆嗦嗦的把腰间的令牌摘了下来,呈到了卿许面前:“属下绝无此意!”
卿许将满腔笑意憋至腹中,一脸淡然的接过了令牌:“多谢大人!”
说罢便飞身下台,缓缓的走到了易安身边。
易安十分怜惜的捧着卿许那受伤的右手。
卿许贴近易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快走!”
易安立马带着卿许离了场,走时还不忘用眼神恐吓台上的肖苟。
卿许拐了好几个弯,确定离开了县衙的视线外后,终于忍不住,扶着墙笑了起来。
“师父……”易安微微皱眉,将卿许的右手捧在了手心,“你真的是没心没肺,受伤了还笑的出来!”
卿许摆了摆手,带着笑意说:“不碍事的!比起以前的伤,这都不算什么,已经伤惯了!你同我说说,你是如何做到一秒入戏,不带痕迹的,我第一次见到比我还会演的人!”
易安眉头紧锁,心里已经开始筹划着老头子的一百种死法!
“说说呗!”卿许猛的将头伸到了易安面前。
易安微微一愣,连忙后撤一步,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句:“本是戏中人,谈何入戏!”
卿许歪头:“说话一股文言文气……,最讨厌做翻译了。”
易安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帕子,缠到了卿许手上。
卿许抬起手来,细细端详,撇了撇嘴:“真丑!”
易安不理卿许独自向前走去,轻飘飘的扔下了一句话:“那也比师父你的裹尸布好看……”
卿许不服了,立马追了上去:“说谁裹尸布!”
易安站定,转身看着卿许:“师父,我们是不是该办案了!”
“……”卿许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微微点头,“说的也是!”
易安轻笑,发自内心觉得,倘若她永远都这么好糊弄就好了。
“那我们先去哪里呢?师父!”
“哎呀!走的太急……忘记要失踪名单了!”卿许一脸尴尬,看了看易安,“好徒弟~”
“干什么?”
“你帮师父去拿一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