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走到了赵老身边,赵老忍不住发问:“公子和家女这么久了还不出来,莫不是遭遇什么了?”
易安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在乎,反正又发生不了什么,就算是想,那也不可能,毕竟没这个功能不是。
赵老:“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罢,便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房门前,抬腿就要踹,却还是停滞在了空中,最终还是放了下来,伸出手来叩响了房门。
赵老:“公子,时间不早了,要不要点支蜡呀?”
房内一片寂静,赵老再次抬手,却被易安拦住:“哎,您这是不相信公子?”
赵老眼珠一转,其实他巴不得林卿许品行不正,做点什么,好让他女儿下半辈子攀上高枝儿,找个依靠,幸福余生,再也不必心惊胆战,活的畅快。
赵老叹了口气:“这……好吧。”
次日清晨,一声比鸡叫还要醒人的叫声从赵茵儿房穿出。
易安和赵老一行人纷纷惊起,推门而入。
账香四溢,红帐摇曳,让人一看就晓得事情不对头。
一行四人中,已经有三人的世界观崩塌,而易安则是斜斜的靠在了墙上,闭上眼细细的嗅了下空中的香气,一脸的风轻云淡。
赵老看着此等场面已经是失了魂,虽说他是有哪份不正经心思,可当真发生时,心里却是别有一滋味。
身后那兄妹二人则是一脸的震惊,显然了大眼瞪小眼的死局,可能是在感叹,为什么自己没能无耻的用身体挽留?
床上的赵茵儿哭的凄凄惨惨,还不时的拿被褥拭泪。
被惊醒的卿许努力的眨了眨眼,用手撑着勉强坐了起来,一脸懵懂的环视着四周,却还是有那么一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卿许用力摇了摇头:“这是哪啊?”
“爹,女儿贞洁已失,再无颜活于世上,请恕女子未能尽孝之罪,女儿去了!”赵茵儿十分灵巧的跳下了床,向墙面撞去。
赵老连忙跑了过来,挡在了赵茵儿面前,赵茵儿被迫停下,瘫坐在地上,哭个没完。
赵老伸手摸了摸赵茵儿的头:“何必如此,你同公子乃是两情相悦,趁早是要进门的,不过早行了夫妻之礼,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公子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
卿许一脸懵:“什么夫妻之礼?”
赵茵儿扑倒在赵老怀中,哭声欲大。
赵老眉头微皱,伸出手来哆哆嗦嗦的指着卿许:“林公子,事到如今你竟还要抵赖!”
卿许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壳,缓慢的下了床,不管不顾的光着脚丫走到了桌旁,扶着桌子喘了好一阵粗气,随手拎起了桌上早已冰冷的茶壶,高高举过头顶,兜头浇下。
卿许这一动作实在是把易安给惊到了,连忙把茶壶从卿许手中夺过:“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