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愤恨的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卿许:“你……”
“我怎么了?”卿许手捏着一根银针从林晏眼前晃过。
林晏连忙缩了缩脖子,默默的吞了口口水:“没什么,您老继续。”
卿许将银针放回,伸手摸了摸林晏的脑袋:“乖啊~”
林晏总觉得有一股慎人的凉气顺着卿许的手掌流下,透过他自己的头盖骨,一路冷到了后脖颈上。
林晏连忙将卿许的手拎了下去,讪笑两声:“嘿嘿,说就说,别动手,怪尴尬的……哈哈。”
卿许将手缩了回来,继续瞎掰:“话说到,这白玉宫宫主立于燕京山颠,白衣随风而动,泼墨般的青丝也被风卷了起来,那叫一个风华绝代。白玉宫宫主伏眼望向谷底,正邪两派分立而站,战况眼看就要进入白热化,白玉宫宫主冷冷一笑,不为所动。直到两方相奔而去,意图正式开战,白玉宫宫主不紧不慢的纵身一跃,缓缓落于两阵中央,即刻气凝于掌,向地面打去,地面一震,立刻将两阵重新震了回去。白玉宫宫主立于两阵中央,好言相劝,终是无果。宫主怒了,立于阵中,凡是越界者,通通杀无赦,战况持续了三天三夜,双方人数皆少去大半,两阵中央竖起了一堵尸墙,血流成河,宫主的一身白衣也被染成一血衣,血水顺着衣角滴落,那是A型B型O型AB型都有。自此以后,正邪两派,以白玉宫为界,各自安好。”
林晏已经听愣了,而卿许则得意洋洋的摸着怀里坑来的银子,窃窃自喜。
(作者:小骗子。
卿许:你个万年寡王闭嘴!
作者:看来是时候考虑给你写个死法了。)
好吧,事实其实是这样的。
某日清晨,卿许被她那虐待成性的师父从床上拽了起来,丢到院子里练功,让卿许米水未进的连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给卿许拎了些饭来慰问。
卿许立马端着盒子狼吞虎咽起来。
南朝:“正邪大战了。”
卿许:“哦。”
南朝:“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卿许:“哦。”
南朝:“你就没有一点情绪吗?”
卿许摇了摇头,随后又抬起头来点了点头。
南朝:“什么情绪?来,大胆的表达出来。”
卿许:“对于你把我拽起来,一口饭都不给就让我练功,表示十分烦躁。”
南朝汗颜:“没了?”
卿许沉吟一会:“有。”
南朝大喜:“什么?”
卿许抬眼望向南朝,指了指盛菜的盘子:“咸了,齁的我心躁。”
南朝扶额:“还有什么?”
卿许又指了指盛饭的盘子:“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本意应该不是做大米粥吧。”
南朝点了点头。
卿许:“做粥做成饭,做饭做成粥,这也是个技术活儿了。”
南朝讪笑:“确实挺难的……咳咳,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