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没有啊,别人不都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浪荡货吗,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卿许撇了撇嘴:“就吹吧,你这么些年有那个男人能真真近的了你的一丈?”
“怎么没有,我的夜生活可丰富了,你快走吧,自己的破事自己想办法吧!”青姨笑着,伸手将卿许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青姨无情的将门合上,将卿许关到了门外。
卿许隔着门高声嚷到:“你就是还惦记着他,你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你把我关在门外,自己一个人搁里面哭,算哪门子的事啊!”
房内沉寂不语,房门依旧紧闭。
卿许伸手欲再次敲门,却愣住了。
卿许喃喃自语:“对不起,我的错,勾起你的心伤了,放心如果让我碰到那个负心汉,我一定帮你将他碎尸万段!”
抵在门上青姨苦涩一笑,应了声:“好!”
卿许一喜:“你快开门。”
房内再次陷入沉寂。
卿许抿了抿嘴,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膏,俯身放到了门口:“好吧,我将给眼睛消肿的药膏放在门外了,哭完记得敷一敷。”
卿许说完,又在门外候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奈的转身离去。
屋内的青姨听到卿许离去,脑子里原本绷的紧紧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青姨顺着门板滑落,瘫坐在微凉的地板之上,愣住了神。
五年之前,赌庄之内。
胜利的欢呼声,失败的叹息声,互相交错,此起彼伏,吵杂不堪。
立在中央的一个赌桌尤为热闹,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赌桌两头各立着一位,慕容清……也就是青姨站在东位,西位上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慕容清晃了晃手中的骰蛊,嘴角微勾,手腕一翻,“啪”的一声,扣到了桌子上。
慕容清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面的男人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摸向骰蛊,定气凝神,转了几圈,扣回了桌上。
慕容清歪着头看向男人:“你开我开?”
男人不语,慕容清撇了撇嘴:“那我先开咯。”
“等等!”男人的冷汗再次顺着额头滑落,伸手又摸起骰蛊,摇了几圈,“我开。”
慕容清看向男人的骰蛊,嘴角微勾:“开!”
男人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骰蛊,闭紧眼睛,猛的掀开了骰蛊。
围观的人群一声惊呼:“二花齐展!”
男人缓缓睁眼,三个骰子中竟有二个骰子皆为六点朝上,剩下一个还是个五点,这么算下来,胜算已经是握了九成在手。
男人大喜:“慕容清我看你这才怎么玩,乖乖的吐食儿吧!”
慕容清撇了撇嘴:“这可怎么是好呀,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慕容清一眼,舔了舔嘴唇,猥琐的笑了起来:“实在不行,跟我回去,我的不就都是你的了吗!”
场上笑成一片,皆抱着看戏的心态打量着场上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