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颠之上,崖塌,易安飞速向崖底坠去,卿许大惊连忙去拉,这次卿许脚程快了许多,眼看就要拉到易安,易安的手却突然变的透明,眼睁睁的从卿许手中滑过,卿许猛的一抓,还是落空了,易安的身体不受控制对向候仰去,卿许连忙伸手去涝,手却直直的从易安对身体中直直滑过,卿许再次眼睁睁的看着易安跌落。
卿许心想:即使救不了他,那若同他死在一起那也是值当了。
随即纵身一跃,向崖底坠去,面对深不见底的崖底,卿许还是怕了,两眼一闭,惊叫一声!
世间天地瞬间变换,卿许再度回到了崖上,卿许缓缓睁眼,易安再度从崖上跌落……
如此往复,卿许都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脑子十分混乱,如同天未开的混沌一般,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翌日清晨
卿许从无尽的梦魇中挣扎开来,如同诈尸般的起身,呆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眼角传来一丝凉意,卿许伸手轻抚,却触到了微凉的泪珠。
卿许轻粘泪珠,猛的回想起梦中的场景,心口处传来一阵说不出的疼痛感,疼的卿许抓心挠肝,却又无法可解,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门外的林岭闻生而入,见卿许的模样,连忙跑了过来:“卿许。”
卿许看见是林岭,一把拽住了林岭的衣袖,极其的问到:“易安呢?易安呢?”
林岭抿了抿嘴:“我已经排人去寻了,还没传回消息。”
卿许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挪到了床边:“再替我寻些人马,我亲自去寻!”
林岭摁住了卿许的肩膀:“你的伤还没好,乖乖的呆在府内,其他的交给我们好吗?”
卿许抬眼冷冷的看着林岭:“若是二哥有事,你能安心的坐在府中无所事事吗?”
林岭抿了抿嘴:“可你的伤……”
卿许笑了笑:“死不了。”
说罢便拽走了衣架上的衣物,抱起放在案子上的黥,出了门。
此后的两个月里,上千名士兵和倾巢而出的白兰宫众人,都投入了‘低头不理窗外事,只心只寻易安人’的庞大行动中。
大大小小的正派,也为了讨好卿许,也前前后后的派出了不少的人,同众人一同寻。
一月过去,众人已将崖底寻了个遍,就差带着洛阳铲掘地三尺了。
原本郁郁葱葱的谷底,硬生生被众人踩出了一条路来,却依然还是没有易安的任何消息,成了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玄事。
阵仗之大,使得易安名号一时间便声明远波,成了大街小巷中妇女老少闲暇时争相的谈论对象。
竟然还有人写了话本子,流传民间,还起了个极为风骚的名字《霸道宫主少年郎》,成了争相拜读的对象。
还在说书界掀起了不小的浪花,几乎每间每日都要谈论几卷,每次都是客无虚坐,带来了不小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