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弦闻声而来,疑惑的看着李苜:“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李苜眉头紧锁:“你家小姐呢?为何不见人。”
小弦抿了抿嘴:“我也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可如果小姐没歇在自己房内,那大概就是睡到易公子房里了……”
李苜来不及听小弦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推开了易安的房门。
只见卿许一身红衣,伏在茶案上睡的不亦乐乎,那左手中还捏了块抹布。
卿许被推门声惊到,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指。
李苜看到卿许,那颗高高悬起的小心脏终于放了下来,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阳光透过李苜照射在了卿许的眼眶上,卿许眉头微皱,捏着抹布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
卿许闻到气味不对,缓缓睁开眼看向了手中的抹布,待看清后,卿许嫌弃的撇了撇嘴,连忙甩手丢开了抹布,生生将抹布丢到了距离自己三尺有余的李苜身上,抹布顺着李苜的衣袍缓缓滑落,在衣袍上留下了一溜儿水渍。
卿许闻了闻自己那只被抹布腌入味的手,十分嫌弃的耷拉下来:“小弦快,快拿水!”
小弦也是个腿脚利落的人,一溜烟便给卿许端了来了一盆水,放到了卿许脚边。
卿许赶忙将手伸了下去,‘七步洗手法’重现江湖,却还是没能洗掉手上的抹布味儿。
卿许崩溃了:“若是用这手吃饭,不就成了就着抹布下饭了吗……”
想到这儿,卿许忍不住的寒毛直立,身体还不受抑制的抖了几下。
小弦又将平日里酿的玫瑰花露拿过来,到了些在水中,卿许又就着花露洗了一边。
卿许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到了鼻子下,轻嗅了一下。
好家伙,抹布味掺杂玫瑰花露味绝了。
“淦!”卿许忍不住暴粗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去味啊!”
小弦:“不如我再取些旁的花露来……”
“拉倒吧!”卿许眉头微皱,“再来点就真成臭香臭香的了。”
“我有个办法。”李苜缓步走到了卿许身边。
卿许瞪大了眼睛,满脸期待的问到:“什么办法?”
李苜笑了笑,伸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刃,扔到了桌子上:“一不做二不休,这叫永除后患!”
卿许撇了撇嘴,将短刃插回了李苜腰间:“还是您老自个用吧,我倒是有些期待,您有朝一日,憋尿寻厕所时,可以用到此计,以除后患。”
李苜叹了口气:“你老是打破我对你的幻想。”
卿许起身:“破了好,万一我真成你老婆了,岂不是要一天打你二十四次,而且你还打不过我,想想就很惨。”
李苜跟上了卿许:“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
卿许回头瞥了眼李苜:“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李苜:“也好,也是好些年未同你耍过了,这下定要一决雌雄,以振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