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许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你也不想想,我一个从小就在药堆里长大的人,日常跟迷药熟到了一种诡异的程度,就差没把迷药当饮料喝,你这样就相当于,把浸了糖水的抹布,往我嘴上糊了糊,你觉得有用吗?”
黑衣人不语。
卿许继续说到:“这么跟你说吧,这辈子除了酒和进口麻药,就没东西能把我撂……”
卿许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个闷棍,打翻在地。
“倒……”卿许虽然已经到了晕死过去的戏份,但她还是强撑住吐出了最后一个字,看见其敬业程度。
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狞笑:“净tm吹牛逼……”
房内,李苜一脸凝重的坐在床沿边。
李苜抿了抿嘴,压着声音道:“你们是认真的吗?”
老者上前一步:“太子殿下,您听我说……”
李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老者破口大骂:“说屁啊!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她是将军之女,是未来的摄政王妃,这些暂且不谈,她还是白玉宫宫主,你知道搞了她有什么后果吗?”
老者:“太子此时可是怕了?”
“你……”李苜一时语塞。
老者冷笑一声,缓缓踱步:“二皇子您虽贵为太子,可在臣下看来,二皇子并不是一个撑的起王位的好人选。”
李苜厉声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老者:“作为一个强者,就要有为达目标不惜一切代价的强悍内心。”
李苜转身看向卿许,笑了笑,缓步走到了老者身侧,伸手搭上了老者的肩头。
“阁下这一番话,可是有觊觎皇位的思想?”李苜嘴角微勾。
老者笑了笑,不语。
李苜继续说到:“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只是一届下臣,且只能上下臣吗?”
老者面色一沉:“殿下何意?”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及您的升职记了。”李苜笑了笑,缓缓开口,“据我所知,金家生二子,一卵同胎,相像无比,一人学武,一人习文,而后哥哥中了武状元而立身朝堂,但这弟弟却是一连几年都名落孙山,最终被父母强行送入宫中,做了无根之人,两年后的春天,御花园水潭中发现沉尸,后被定为是宫中走失多日的金公公,哥哥听闻此事,悲痛欲绝大病一场,此后竟再不理及武事。”
老者神情慌乱,磕磕巴巴的说:“弟弟有此遭遇,我这个当哥哥的过于悲痛,这才伤了身子,有何不拖?”
李苜笑了笑:“没什么不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金将军为何没有胡子呢?”
“这……”老者踉跄的退了一步,“不过是臣下比较爱干净罢啦。”
李苜向老者逼近:“哦?是吗,那就不妨……”
老者转身就向门外跑去,李苜一声令下,便被众人架了回来。
李苜嘴角微勾,缓缓伸手向老者下身摸去……
而此时,床上的卿许已幽幽转醒,撑着身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