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许连忙推开易安,向外跑去。
易安斜靠在椅子上,浅笑着看着卿许离去。
此后,卿许和易安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在将军府上呆了好几日,直到五日之后。
白笙搀扶着玉生烟,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卿许房前。
玉生烟:“笙笙,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扶的。”
“胸口一剑,贯穿伤,手掌中央又为了救我,徒手接下飞镖,不过才休息了五日,那怎么行。都怪你那个没人性上司,非要你尽早破案,要不然的话,休息个一年半载,也是合乎情理的事。”白笙头也不抬的辩解到。
玉生烟笑了笑:“笙笙这是在心疼我吗?”
白笙脸色微红,磕磕巴巴的说:“那是自然,你这也是为我而受的伤,我若是再不体贴心疼一点,那岂不是太没人性了?”
白笙看向玉生烟那只被缠成包子的手,顿了顿:“其实也都怪我。”
玉生烟:“为什么?怎么会怪你呢!”
白笙伸手轻抚玉生烟的笑包子手:“如果当时我没有发愣,而是同你一起并肩作战,那结果应该会有所变化吧。”
玉生烟:“没什么的笙笙,这些都没什么,只要你安好便是了。”
白笙:“可是眼下我们已经打草惊蛇,若是再想要抓线人,拿证据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没关系的。”玉生烟抬头看向房内:“卿许姑娘冰雪聪明,才智过人,定会有办法的。”
“哎呀!”猫着腰在房内偷听许久的卿许,缓缓开了门,一脸欣慰的说:“我都猫着腰偷听老长时间了,你俩可不容易,总算是提到我了,不然我再听下去,就要以为你们两个是挽着手在我门前故意秀恩爱了。”
白笙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卿许一眼,一字一顿的吼到:“林卿许!”
“哎呀,那是什么~”卿许连忙抬手捂脸,夸张无比的说:“哎呀,快看那是什么,上帝啊,那到底是什么惊为天人的东西啊!”
卿许把手拿下,瞪着眼睛,往白笙面前凑了一凑,惊叹到:“哦,原来是那脸上的红晕闪到人家的老眼了呢。”
“去你丫的!”白笙抬起手来给了卿许一掌,“我这是腮红,腮红,懂不懂!”
卿许砸了砸嘴:“啧啧啧,好家伙,现在腮红都有半永久,用时闪现,不用时隐藏的神奇玩意了吗?”
“你……”白笙抬手指了卿许好一会儿,又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什么旁的话来,只好作罢,愤愤的跺了下脚,转过身去。
此时,一旁的易安,伸手缓缓打开了卿许窗户,呲溜一下,钻了进去。
玉生烟笑了笑:“林姑娘还是别逗她了为好。”
“是啊!”卿许撇了撇嘴,“不然的话,你又要哄好久才行了。”
玉生烟看了看白笙,低头清了清嗓子:“林姑娘,我们此次来是有正事要同姑娘相商议的。”
卿许点了点头:“好,先进来说吧。”
卿许把白笙,玉生烟二人迎了进来。
卿许看了看那硬邦邦的椅子,想着要体谅伤员,就同白笙一起,扶着玉生烟坐到床上。
结果刚扶着人玉生烟坐下,床上的一个人型东西,就蠕动了一下,把卿许吓了个激灵,跳到了一旁,连怀中的阵鬼灵符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