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破罐子乱摔，却不想小白虎出事的。

“好在没出事……”

月倾城松了口气，又点点它的头，“谁叫你乱逞能？”

如果它专心对付雷劫，未必会弄得这么狼狈。

不过月倾城却知晓，小白虎分神去搞这一出，却是为了她，将那些邪修抹除，便是抹除了后顾之忧。

“赶紧吃药。”

她颤巍巍如同八旬老太，好久才将药瓶子打开。

丹药喂到小白虎嘴边。

小白虎摇摇头，她看不见，它就绕开丹药，舔了舔她的手心。

这抹讨好的温热，让月倾城险些落泪。

原来她的冷硬心肠，真的只能是面对敌人。

摸了摸它的头，昔日毛绒绒的质感已经没有了，只有光秃秃的一片，她手一顿，在小白虎想别开头的时候，装作没察觉似的，继续摸了摸。

“好，我先吃。”

她含了一枚丹药，给小白虎也喂了一枚。如此往复，她吃多少，小白虎才会吃多少。

其实这些丹药，于她已是无用。

故而她才没有服用。

她这次可能真的伤到根基了，而且十分严重，那被无边大陆人人称道的回春神药进了体内，一点效果都没有。

但对小白虎的效果，却出奇的好，的确不堕回春神药的威名。

小白虎爬起来。

它留在这里，引来雷电，会伤到小主人的。

月倾城却按住它，“九九，就在这儿吧。”

那些雷电可能会伤到她，但之前的伤痛后劲全上来了，反而让她神经彻底麻木，没了感觉。

死之前，有小白虎陪着她，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