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淡淡地说：“不错，如果你真把那个女学生推下去，怨气变更强，你还能继续存在。现在，你没有，所以快魂飞魄散了吧。”

好鬼不长命欸。

据说带怨气跳楼的女鬼，会每天每夜重复跳楼的过程，还会引诱别人接替她，这个苏玫也不例外。

有时候，事情也不是鬼能控制的，怨气一上头，做了什么她们也是清醒后才想起来。

这个苏玫大概没做过那种事。

月倾城见她虽有怨气，却不是残害人类生出来的，而是死亡前后那一刹那滋生出来的恨意。

这只女鬼也不知是不是整天和别的鬼打架，身上伤口不少，濒临崩溃的边缘。

苏玫道：“那我能帮到你什么么？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这幅鬼样子。”

月倾城：“……或可一试。只是你把鬼身给了我，你还怎么投胎？”

苏玫恍惚说：“我还能投胎吗？我死的时候有鬼差过来，我躲了起来。我听别的鬼说，错过了鬼差，以后就很难进地府去投胎了。”

月倾城：“可以。我可以为你开鬼门关，不过，如果我那么做了，我就得离开这个世界。你的愿望我就没法帮你实现了。”

不然，她的魂力，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冲击的。

月倾城不想和这个世界的天道结仇。

她已经发现，这是个秩序相对完善的世界，天道也是有一点点本事的。

本来她过来，就属于擅闯，还是别那么嚣张的好。

苏玫微微地挣扎，最后摇头。

“不，我希望你能完成我的心愿，哪怕给你这副鬼身，我也在所不辞。”

月倾城非常诧异。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愿，让她如此固执。

“既然带着怨气而死，那么，你应该有仇人的……所以，你要我为你复仇？”

苏玫说：“报仇吗……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你能帮我保护一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