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面要回冥林。

月倾城没拦着。

毕竟比起长乘，狐面可是很认真地在执掌冥林。

果然，没两天，他回来时，又变成了匡野，证实了月倾城关于四重人格的猜想。

月倾城：“匡野，你怎么没回九渊？”

匡野说：“回去作甚，反正没回到又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先别变。”月倾城，“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匡野：“我不是真的乌鸦嘴。”

唉哟，以前可没发现匡野原来还有这促狭的一面，月倾城稍稍忍俊不禁，道：“我不是要问这个。”

匡野：“你问。”

月倾城要问的，就是他知不知道如何前往地狱。

之前她问过狐面，狐面说不知。

匡野：“知道。”

月倾城惊喜道：“真的吗？怎么去？”

匡野：“我不告诉你。”

月倾城：“……”

匡野看了她好几眼，才告诉了她路线。

月倾城猜他心里一定在偷笑，成功地戏耍了她。

说回来，这样有趣性情的人，居然可以一个人住在九渊。他一定是个内心相当丰富的人，才能容纳世上最大的孤独吧。

月倾城很快把花颜叫来，将路线告诉她。

花颜惊诧道：“原来九渊有个地狱的入口？难怪九渊那么阴，那么臭。正常人都不敢在里头久留。”

随后，花颜前往九渊。

……

数年后，老鬼觉醒。

一个老鬼觉醒，四位人格便消失了。

月倾城其实想不到最先觉醒的人，是长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