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你杀了我吧!别再让妈受罪了!!”
家里的止疼片没有了,妈妈被周身的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撕心裂肺的怒吼着。我把她关到房里,给周医生打了个电话,想跟他“换”一针吗啡。
“季晨,你当医院是我开的?你说开药就开药?”周医生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家里,对我的突然来电显得十分暴怒,压低声音冲我嚷嚷。
我忍住冲上胸腔的酸涩,将眼底的水汽逼了回去,再次低声下气的哀求:“周医生,我不能看着我妈疼死!你再最后帮我一次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周医生对着电话“你你你”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给我发了个地址,让我去那儿等他。我回身看着睡梦中仍旧紧皱眉头的妈妈,对着电话认命的说了一声好。
所谓的地址,不过是一家出租车旅馆,没人查身份证的那种。
周医生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抱着我亲,他的舌头不断的挑衅着想要撬开我的牙关,双手握住我的屁股和大腿,不停的揉捏,可我根本不懂得回应,僵硬的身躯渐渐耗光了他的激情……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走了!”周医生一把将我推开,显然十分生气。
我冲到门口挡住他,拼命的跟他作揖,“周医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眼泪抑制不住的顺着眼眶流出来,他看了更心烦了!我看他一皱眉头,赶紧环上他的脖颈,笨拙的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可是我哭得太厉害,眼泪鼻涕齐流,这下子又弄了他一脸……
“行行行!别弄得跟我*你似的!季晨,我告诉你,你妈的病现在就是拖时间,吃多少药也好不了。你这么年轻,干嘛老作践自己啊?你爸呢?你不是还有一哥么?”
我低着头没说话,周医生叹了一口气,然后扔给我一个药盒,说:“吗啡用量院里是有记录的,这个药效虽然差了点儿,但总归能止疼,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