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了恶,再去悔改便能得到别人的宽恕,那这世间会是何等地狱一般的模样!你令狐冲怎么会如此天真!”
“佛家这句话就是最大的笑话!不把因果了结你想做好人?门都没有!田伯光的因果我已经帮他了结了,他想成佛?去下面成吧!”
唐安说完便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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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华山一行人便去了衡阳刘府,今日便是那刘正风老前辈的金盆洗手大会!
唐安随着师傅一同拜见了各位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叔,中途恒山派与泰山派联袂而来看向岳不群便质问道:“岳不群!你门下令狐冲为何没来?”
岳不群一看这两派来人便已知晓是为前日令狐冲与田伯光之事,遂解释道:“各位五岳同道!我华山门下出了个逆徒,是我岳某之过,幸而昨日我华山派大弟子已与城外斩杀田伯光此獠!我岳不群在这里向诸位师兄师弟道歉了,是我岳不群没有教好徒弟,以后一定严加管教,至于今日我那徒弟为何没来,乃是因为被我所罚已身受重伤,现在正在客栈养伤,实在是来不了了。”
这时唐安也上前一步说道:“诸位师叔师伯,若还有何不满,请尽管来找我分说,我乃华山大师兄唐安!”
“安儿,好了,你下去,这些都是我五岳剑派的前辈高人,那有你说话的份,下去吧。”岳不群轻声说道。
见两人一软一硬、一唱一和的,恒山派与泰山派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岳不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已经够给他们面子的了,当事人一个杀了门内弟子也罚了,他们还想怎么样啊?找唐安?他华山大弟子的名声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整个就是一正道杀神,谁敢去谁又敢说必胜与他?
这时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走上前问道:“你们处理令狐冲我不管,我只问我派弟子仪琳呢?有人看见她被田伯光所掳,而当时令狐冲正在一边与田伯光相谈盛欢!”
唐安便上前解释道:“令狐师弟当时与田伯光如此也是虚与委蛇,其目的还是为了救贵派的仪琳师妹,师弟同我讲他后来与田伯光缠斗时,仪琳师妹已经走脱,至于现在具体在何处我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等此间事了,不知可否去见一见贵派的令狐师侄?如果是我们误会了,我定逸向华山派致歉”
这时岳不群笑着说道:“不至于此、不至于此,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些许小事不用在意。”
这时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也出现了,莫大先生道:“诸位同道,今日乃是我衡山派,刘正风师弟金盆洗手的日子,既然诸位的误会已解不如咱们便开始吧,时间也快到了想必师弟也等急了。”
就在这时,跟原着一样朝廷的人也来了,原来是这刘正风也知道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得罪的人数不胜数,以前还有衡山派以及正道人士庇护,如今他要金盆洗手了难免以后会有人来寻仇,故此托了人找了关系求朝廷封了个小官职以作庇佑。
可是此举在唐安看来才是大错特错,武林中人从来都是视投靠朝廷的江湖人士为鹰犬,本来你一个好好的武林前辈,现在却主动去抱朝廷的大腿,以后跟他们作对?
本来还有几分交情的此刻也没了,也怨不得后面被嵩山派灭人满门了而没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这也告诉我们做人要有立场不能骑墙,屁股要做稳在哪一边就帮哪一边好好做事,正是刘正风此举,后面之事衡山派都没有帮他,本来最少是可以把他的家人保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