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声音微轻了，刚刚的冷意，收得快了，剩下的，便也就只是那股淡淡的随意。

老铁盯着身上那条小它，半会都没能回过神来，脑子有些错乱了，分不清他刚刚看到的，到底是条小蛇，还是条巨蛇了。

而眼前，身上静趴着的小蛇，却是越看越便是觉得熟悉了。

“二。”

颜落也不急，慢悠悠地数着数。

而也确定着，一旦她把那五声都数完后，便也不会再给那男人半分犹豫的机会，答案会如何，也并不只有他知道。

“……”

老铁虽然身子还是在抖着，而脸上的汗也仍是在不停地滴下来，但却仍是选择了沉默，半个字都不再说。

“三。”颜落再开了口，每一声，都给他留足了思考的时间，一声接着一声，每个间断停的时间相同。

“……”

本该要开口的话，却更显得沉默了。

“四。”

好吧，那就继续吧。

“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