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会怕,你说的太真了。”
他说的太真,以至于她深信不疑。当出现这种背叛之事时,也是伤得越深。
江归寻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揽入怀里,道,“我不会如他那般的。”
不会...吗?
江归寻只瞥向床那一眼,又看了立冬一眼,眉眼尽是清冷,“你,去掀开床帘来。”
“诶,等等!”
清言又靠在他耳畔,轻声道,“欢爱这种事情,你怎么说掀开就掀开?”
真不害臊!
江归寻也像她那般,靠在她耳畔,道,“都掀过一次了,怎么这次却害臊了?”
上一次明明就是不知道情况,这次那衣服都落在地上了,怎么可能不联想到那种欢爱之事?
清言扶额,只一个劲地拉着江归寻往外走,而江归寻却是纹丝不动,瞥了一眼立冬,“掀开。”
立冬只能依言上前,将那床帘掀开,果不其然,里面躺着的便是立春姐和另位面生的男子。
那男子察觉动静,立马睁开眼来。见立冬立于自己面前,先是一愣,后又快速起身。
“你是谁!”
立冬被吓得跪在了地上,只被他紧紧地抓住手,待江归寻唤他时,他才松开手来。
他迅速整理好衣着,后走到江归寻身边,恭敬地给他拂了一礼,“少将。”
江归寻勾唇一笑,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到的声音问,“可满意否?”
这话听得教清言直脸红耳热,这种话他竟然敢说的出来!
苗贯不吭声,向他拂了一礼后便踏步离开,只留下江归寻与清言面面相觑。
清言剜了他一眼,“你这样说是真要他难堪...”
江归寻却是微微勾唇,垂眸侧首看向她,“既让他做了,他也不怕被人说。”
清言微微一愣,他的意思便是...他找那个人去与立春...
见她微怔的表情,江归寻只刮了下她的鼻子,眼里闪过一瞬冷意,而又瞬时恢复前般清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她教的。
清言却想扶额尖叫了。
她按了按太阳穴,悄悄往床边那处瞥去,见立冬一直摇晃着立春,立春却始终未醒,见状清言眉头蹙得更深。
她叹了声气,“其实不必如此的。”
江归寻却道,“我留她一条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了,她对你做的事情,她也得体会体会。”
但是,江豫知的感情线就被江归寻给掐了啊!
“那世子怎么办?他们二人可是有...”
江归寻疑惑不解,“她关兄长何事?兄长如今也未对她有感觉,她是死是活也无兄长半分瓜葛。”
这声音大得,像似故意让立春听到似的。
他又道,“二少夫人都是当今太傅之嫡女,世子妃又怎可是一婢女?”
清言垂下眸来,他所言极是,这世子妃定是要与江豫知门当户对才可,这越是大的家族,越是强调门当户对。